“不说了,我先举报为敬,上至导演下至演员作风问题一大堆, 还背负重大事故,这剧要是能播在座各位都有责任。”
观众的愤怒经过反弹后, 抵制力度比从前更大!
大概是有过丰富的被禁言、被封词条、被锁广场的经验, 这次网友们都学聪明了,大家换着法儿搞些谐音梗,甚至用图片代替文字传播,还有各路吃瓜群众做出表情包帮助“宣传”。
别说呢,传播得快, 还不容易被讯星和片方抓。
集训中的程松宁也从小艾同学那里听说了这件事情, 听完《槐花落》改名重生的一系列操作,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笑道:“这剧还能提上档也是神奇……”
乔艾还在研究筋膜枪怎么用, 程松宁已经转头去了浴室。
“我听说《槐花落》是展庆年他岳父亲手捞出来的。”
小艾同学追了上来, 站在浴室门口问:“之前微博不是有人详细扒过展庆年这一家的恩怨嘛, 二十多年前京圈有名的孙家赘婿,#展庆年赘婿#这个词条都被锁了呢!他还有个独生子没毕业,据说是跟着岳父在B市。如果展大导演真的出事儿进局子了,依照这个情节的严重程度,他儿子将来岂不是也要受拖累?”
水声响起,程松宁的声音被模糊了一些。
“你未免也想得太多了……”
他们那个阶级,能和普通老百姓一样吗?
进局子还是进体制,私底下运作一下就是了。
人家做岳父的捞个展庆年都不费劲,将来想要再推一把孙子,不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程松宁冲了澡出来后,乔艾便准备给他涂药酒。
刚揭开瓶盖儿,就闻到那股刺鼻的味道,乔艾正想往手心倒时,程松宁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提示,他不得不重新披上睡衣避开乔艾去接电话。
“我回来都半小时了,你还过来做什么?”
“过来看你,我不放心。”
电话那头严斯铭的声音听着格外空荡,甚至还有回音。
程松宁眉头一皱,就猜到他大概在停车场,又或者电梯间之类的地方……
“今天下午训练的时候他们踢到你哪里了?后背还是肩膀?我带了东西过来给你按按,不然明天一觉睡醒有得你痛。”
程松宁拉上窗帘,拢了拢衣襟,叹气:“不用你来。”
“来都来了,你能赶我走?”
“真不用了,有乔艾在的。”
严斯铭顿了顿,又问:“你确定?”
程松宁走向外面,看到还在研究药油按摩手法的乔艾突然站起来,对方从兜里掏出手机接了个电话,也许是欧娜的,也许是别人的,没一会儿,就扭头过来恰好对上程松宁的视线:“呃,宁宝,关副导那边说定制道具到了,让我现在就去盯着,明天试妆要用,你——”
程松宁无奈道:“你先去吧,我这儿不急。”
电话那头,严斯铭轻笑出声:“让他今晚都不用回来。”
“你别得寸进尺……”程松宁低声警告。
乔艾走得很快,他走后没多久,程松宁就听到外头的门铃被按响,这次来人是严斯铭:从头到脚都是一身黑,戴着的帽子和《烂红》庆功宴时程松宁的那顶一模一样。
他并不是空手来的,手里提着一个小药箱。
进门后,严斯铭先将药箱轻轻放在茶几上,这才伸长了手臂紧紧揽住程松宁,而后者几乎抬不起胳膊,懒洋洋的任他抱住一顿蹭。
“这么累?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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