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信崇一手紧紧地扣着“弟弟”,另一只手空出来去接花束,看着郑琦洲饱含鼓励的眼神,胸腔里属于宋永峥的情感还没完全抽离,这会儿又猛得加了本人的那一部分灌进去,两相激荡融合,周信崇差点儿激动到当场泪奔!
程松宁在旁边看着,也是既感动又想笑。
“崇哥,松松手吧,你抓得太紧啦。”
周信崇这才不好意思的松开程松宁被握红的手腕。
他的经纪人很合时宜地站出来邀请大家晚上吃饭,众人纷纷笑着应下。甭管是因为《恶种》里结下来不算多深、但也绝对不浅的交情,还是为了周信崇和他即将起飞的《汨江缭乱》,哪怕明天拍天上下刀子的戏份,今晚这顿饭也非吃不可!
当晚聚餐,程松宁喝了点儿小酒。
没办法,气氛来了,别人不敬酒,他自己也要喝的。
散伙之后,程松宁有些醉了,但还能自主走路,但严斯铭更愿意代劳,一路半带半抱、几乎用不着他自己使劲儿。回了酒店之后,灯光倏然亮起来,程松宁发出闷闷的长叹,严斯铭给他喂了小半杯水,看他两眼睁着看向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天你又回B组了。”
“……”回应严导的只有对方平稳的呼吸声。
严斯铭坐到他旁边,捞起他一只手,慢慢的扣住。
“如果我没红起来的话,现在也不知道在哪个片场里混着,别说200来万的车买不起,200块的酒也是不会喝的。”
好久之后,程松宁慢慢开口了。
他似乎被席上周信崇的一番话触动到,眼睛里一直湿漉漉的,一副想哭又憋住了的小可怜模样……
严斯铭轻轻捏他的手心,回道:“也不一定,以我俩的缘分,搞不好哪天我偶遇你,惊鸿一瞥:哎,这小子不错啊,赶紧想办法拐来我剧组。然后你还是一飞冲天了。”
“你又知道了?”
这个时候,宁宁的脾气就得顺着来了。
严导低头在他脑门上啾了一口:“顶多再让你难过一年,《恶种》选不到合适的人,我大概率会放开去甄选演员,哪怕是几万个人里挑一个,我也有信心挑中你。”
“……是吗。”
可程松宁现在情绪上头,一半是他豪迈直进的野心,一半是他伤春悲秋的怅然,两股心情相互碰撞,越想越投入。
严斯铭看着,有点想笑又有点心疼。
他凑近去亲对方的唇:“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得做点让心情好起来的事,对不对?”
程松宁被他捞着手腕困在一边,扭头躲开。
“不……”
“一会儿你心情好了,该我心情不好了。”
可下一秒,严斯铭直接用力将人抱起来,吓得程松宁下意识地抱紧他的肩膀,双腿也攀住对方结实有力的腰杆,醉意散了大半,直到二人齐齐扑倒在床上!
“宁宁唇色太艳了,比之前的都艳,你说为什么?”
程松宁喘息间胡乱答道:“不是被你亲的吗,傻子!”
严导掀起他衣服的下摆,力道将整个人的腰肢都提得悬空了起来,这一截绷紧弯起的腰,又让严斯铭想到拍摄时的某些画面,他意味深长地道:“不,是因为肝火旺,要做点下火的事情,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程松宁被咬着锁骨,抽气声又被吞下。
他的衣服要脱不脱的卡着,反而让人挣扎不得。
严斯铭攻势凶猛直接,手把在腰间,下盘稳得像一台精密控制的机器,卧室里的气息瞬间被搅乱搅浑,好久之后,程松宁才自暴自弃地松开牙关,缓缓平复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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