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铭喉结滑动,兴奋地尾音都颤了起来:“这些东西再不用,都要过期了。”
程松宁身后的枕头被堆高,越发衬得人不堪一击。
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又默契地选择用亲吻去结束这片刻的酝酿,接下来的一切,大概就是水到渠成:程松宁的心理建设到位,不至于抗拒,也在严斯铭体贴到毫无原则的照顾下渐渐有了感觉。
“你别管了……进来……”
严斯铭都快炸了,才在他的邀请之下“就位”。
说真的,这一刻程松宁切身实际的感受到了对方的变态。
再往后,他就再也抽不开思绪再去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严斯铭任何时候都愿意听程松宁说话:“快点”、“慢点”,又或者是“轻点”、“不要”,可听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开动之前自己宁愿忍到几把炸裂、也要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开动后整个人直接兽化,仿佛听不懂人类语言!
“你是狗吗?”
“别咬了!”
“草……”
“……唔……别来了……”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骤雨,豆大的雨点密集而频繁地砸向玻璃窗,发出持续的声响。室内,气氛持续升腾,惯用的冷香已经在另一种气味的全面包裹下不战而败,程松宁宛如置身温热的浪潮,他提不起力气,只能随波逐流,而推动波浪的人是严斯铭。
恍惚之中,程松宁也会因为对方的嗓音而神晕目眩。
严斯铭将他迷醉而享受的神色看得分明,心里自然是得意极了,他将人整个抱起,一边发动最后的总攻,一遍遍贴在对方耳边问:喜不喜欢?还要不要?
没有回答,但也胜过了回应。
程松宁无力倒向堆起来的被子里,绷紧了腰肢缓缓放松,最后轻轻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
圣诞节后,G市又迎来密集的晴天。
《恶种》剧组满打满算还有40个拍摄日,刚好忙到年前。
昨天夜里断断续续下了好几场骤雨,但雨势其实是一直没停过的,今天众人再回到场地,只见一片狼藉、一切都要从头开始收拾。就在这时,谢宇璜接到电话:他的男主角程松宁因为昨夜睡觉吹了凉风,今天发烧了,恐怕要请个半天假缓缓。
“哎呀,这下可真是……”
谢导烦得直叹气,最后还是安慰自己:“算了,先拍榫头的,反正这边收拾也还要个半天。牛萌萌呢?妆好了没,喊他来就位——”
牛萌萌休整半天再次返工,却没看到程松宁。
他拍了几幕戏了,才知道对方今天生病了。
“不严重,就是发烧难受,缓半天就好了。”
助理从服装那儿打听来的消息,中午的时候又随口说给牛萌萌听:“今天还有个事儿呢,咱们剧组似乎是有内贼了。”
牛萌萌不解:“什么意思?”
什么内贼?
那些道具都是统一编号,每天点数,取用登记,将来还要回收的,谁有胆子去偷啊!
助理要笑不笑的,露出八卦的表情:“服装那边说,程老师有一件道具衬衣被偷了!”都说完了,他才想起要掩住嘴,又补充道,“就是那件白色的啊,轻飘飘的,一捻就有褶皱,但凡是沾水、沾血迹,它的颜色就洇得格外好看,拍起来效果特别好。那布料据说是严导特地定制来的,用一次基本报废,穿一件少一件……”
牛萌萌瞳孔微颤,喉结慢慢攒动了一下。
“查出来是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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