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脑子里还冒出了网友调侃严斯铭一金一银在手、可以开始大胆地挑选嫂子的戏言,鬼使神差地将两件事情联系到了一起——
“什么意思?你不会真的要捧、捧谁吧?”
严斯铭转了转左手的戒指,并不直接回答:“我要捧谁还需要启动什么步骤吗?何况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倒是谢导你,可别被内娱这些风气给带坏了。”
谢宇璜:???
总而言之,严斯铭回来,《恶种》的后期推进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效率。
另一边,除开需要就地新建的建筑群仍然在加紧施工,《大江流》的外部取景地已经进入最后的确认环节。只等《恶种》彻底完工送审,严斯铭才能将他团队中的主力整个带入《大江流》剧组。
但就是这一过渡,恐怕仍需要一些时间。
作为导演,一年出一部戏的话,有点不太现实。
三年两部,那得是上世纪的井喷期,拿命来换钱。
现在哪怕能保持住三年一部,都算是稳定输出。而维持这种产出频率的导演要么是八爪鱼成精、自带十个肝位,要么上头有自己人在、帮着一路开绿灯……
程松宁算着大致的周期,问严斯铭:“你这么无缝拍拍戏,真的不累?”
严导先是笑:“事情也不是到导演一个人在做。”
可事实就是,程松宁一直看到他在做事啊!
“没有作品的普通导演只会被圈子遗忘。”
“而每一个稍有姓名的导演,不管是之前拍了多少才红、又或者是处女座一炮打响,他们后续往往都在持续不断地拍:这个项目结了,就马不停蹄奔着下一个,脑子里不断构思新的故事。因为谁都不确定出了片子什么时候能上映,谁都不想当那个“昙花一现”。我也一样,大多数时候也有这样的顾虑,只能不断地用新的工作来填补空缺,省得胡思乱想。”
“当然了,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审核亮绿灯、院线谈得好,片子就上得快。这就跟演员在电视上刷脸是一个道理,看得多了,观众总会认识你。”
“但更多没名气的导演,他们拉个投资、修个剧本没准都要一两年……”
严斯铭回看自己最近的几年,这已经是足够幸运的履历:
《苦刀》前前后后共花了快三年,期间还因为上映问题有小半年的耽搁;《烂红》是他职业生涯里流程走得最快的一部,如果把时间抻平了看,它的拍摄和上映甚至是一年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属于极其幸运的一部电影;不算前期,《恶种》目前已经耗时一年,夏天结束之前如果能够剪出成片的话,就算过审顺利,恐怕也要等到冬天之后,也许更晚。
眼下还没开机的《大江流》,光筹备时长就已超过半年。
等到正式开机拍起来,整个拍摄制作周期恐怕会朝着《苦刀》看齐……
导演产出一部作品的周期,往往是以年为单位的。
严斯铭向程松宁慢慢说着过去的五年,直把人说得直犯瞌睡,对方起初是和他靠坐在沙发上,说着说着,程松宁就倒了下来。直到彻底舒展着两条腿,将吹干后毛绒绒的脑袋瓜儿枕在严斯铭的大腿上。
他蓦然失笑,用掌心拖住对方的一侧脸颊。
“还把你说困了?”
“唔……”
“是因为我这五年太无聊了吗?”
“不是,是因为这五年的一大半,我已经了解。”
说着,程松宁睁开眼睛,拉住他的手,又再次放缓了呼吸:“年轻的时候太操劳,年纪大了会有病痛。身体上的伤害是不可逆转的,为了我爱惜一点吧。”
严斯铭听到这话,轻声一笑。
笑过之后,又低头捧住对方的脸颊,亲昵地捏了捏。
这一刻,他的胸腔里仿佛满是暖烘烘的热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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