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众主演们时隔大半年再次相聚,大家的状态似乎又不一样了——
“哎,萌萌怎么黑成这个样子了?”
“白净萌萌”变成“黑皮萌萌”,视觉冲击还是很大的。
牛萌萌羞赧一笑,只是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红晕。
“真的有那么明显吗?”他的声线似乎也低沉了不少,笑着解释自己整个夏天几乎都在露天拍戏,可能是皮肤本身不经晒吧,所以一下子就给晒黑了……
但事实是什么呢?
乔艾说了一个听着很离谱、但极有可能是真的小道消息:
“牛萌萌据说是为了拿到角色才把自己搞这么黑。之前他去试镜,一切都挺顺利的,谁知道制片觉得他形象太小白脸,气质也过于稚嫩,于是牛萌萌狠心做了全身美黑,以此来改变形象气质、拓宽戏路。”
程松宁:“听着像一位港区前辈的青春版。”
“是这样没错!”乔艾也不否认,“这种说法之所以有可信度,是因为牛萌萌的确在变黑之后,就接到了那个片子。要知道,同期和他竞争的都是25岁往上的演员!大概人家也是看好他的,只是因为形象问题犹豫,谁知道牛萌萌这么狠?”
这样的决心和狠劲儿,说实在的,一般人都没有。
再说回《恶种》的内部试映,瑰影的内部放映室第一次迎来这么多的客人,除了咖啡和冰水,都来不及给大家准备别的东西。
周信崇品了品,赞道:“哎,这味道不错!”
“怎么样,不错吧,这是我们小程老师的品味。”
“有点熟悉啊?”
“周老师当然会觉得熟啦,这不就是你们山海的华总当初用来招待的咖啡吗?小程老师还夸来着。”
工作人员这一说,周信崇想起来了。
只是他这一时没转过弯来,想不到为什么瑰影的咖啡也是这个味儿……
幕布放下,试映开始。
和当初拍摄的顺序不同,开场是阿囝丢掉烟头、换了根棒棒糖,骑着他改装的二手摩托去校门口接榫头儿,他要为小弟找回场子。
巷尾这头是小打小闹的荷尔蒙混战,同一片天空下的另一个角落,老瓦同样举起一根铁棍,用力敲在对手的后脑勺上,一击即倒;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血迹蜿蜒而出,直直地流向他的脚底。
下一个画面,视角又转回阿囝的身上。
他笑得桀骜又乖张,吐掉嘴里的棒棒糖棍子,沾着灰尘的靴子不轻不重地踢向几个校霸,一番剧烈打斗之后,他竟然听不出多大的呼吸声,可见游刃有余。
“喂,借了我们榫头多少钱啊,是不是该还了呢?”
鼻青脸肿的校园混混把他们口袋里的钱全部掏出来,颤着手递到阿囝面前:“就、就这些了,其他都花出去了,真的,没骗你啊!”
阿囝并不管一个劲将自己往后拉的榫头。
二人之间的小动作被镜头给到特写,似乎昭示着什么。
他上前一步,接过十来张皱巴巴的钞票,带着几缕血污的手指一张一张地点数,然后随手朝后一扬:“拿着。”榫头乖乖接过。下一秒,阿囝长腿一伸、又是几脚揣向混混……
这一段的配乐是同一首曲子的两种变奏,插着衔接竟然也不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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