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偶像塌房”的江流,从此更是封心锁爱。
这个时候,程松宁能对王思贤有个好脸才奇怪吧?
“要不要这样看我啊,这么恨呐?”
古南施在一旁凉飕飕地补刀:“当然咯,无名剑是江流步入江湖红尘的初心,结果过了这么久才知道你并不是个好人、甚至还助纣为虐,这种感觉,就跟追星族塌了房一样嘛。”
人家追星族塌房回头还能换一个追,那江流呢?
五派四道里就一个“无名剑”,完全没有代餐!
气得江流恋爱都不想谈了,甭管是初代女神玄机女,还是和他情丝缠绕、纠葛难分的弥教圣女杳杳,又或是他的欢喜冤家百花门玉蕊心,江流都无心搭理。
我舔她、她舔我,舔狗们的感情就是个大闭环。
他不舔了,倒要看看这个环还转不转得通……
再说回王思贤的客串,本来呢,严导就是单纯依着编剧组的意思,将一些原著遗留问题甩给“无名剑”。谁知道,这亲师兄是真的热情且好说话,义气更是没的说,什么锅都敢背,不怕被骂!为了帮师弟,人家剧组那头明明都杀青了,秋老虎晒得老热了也没赶着回去,硬是配合《大江流》剧组延展出来的一些戏份,拍了两天才算杀青。
“哪有给我师弟的电影客串还收钱的啊?”
王思贤脱口而出的这句话,还是以他师弟为主。
换做别人,指不定就冲去讨好严导了。
但贤哥偏不,他可没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别说让他扮演一个几幕戏的“扫地僧”,搞不好之前挑着担子沿街卖杏子的小贩儿他也愿意演。
严斯铭脸上笑得客气,回头就趁着剧组集体转场的一天短假,从程松宁那儿收取了一些“利息”,半逼半哄地问:“你和王思贤有绝交的可能不?”
程松宁累得眼皮都掀不起来了,避开他湿热的吻。
“你有病?我让你和十年的兄弟绝交你干不?”
“我没有十年的兄弟。”
被再次卷进怀里蠢蠢欲动地蹭着,程松宁抓紧被角,缓缓吸气,尽量稳住自己的声线:“你就把他当成我哥不就好了?”
严斯铭扶着他塌下去的腰肢,沉声笑道:“有道理。”
*
第二天,程松宁磨磨蹭蹭不肯起来。而严导则是神清气爽收拾好自己,又给他挑了一套衣服出来,这才去酒店下面先定自助早餐。
这不巧了吗?遇到办了手续准备离开的王思贤。
“哟,隔壁组走得就剩你了?”
王思贤没听出奇怪,挑了几样早餐点头答道:“是啊。”
正如程松宁所说“把贤哥当成哥哥”,严斯铭对王思贤现在多少有点“大舅哥”滤镜。像是从前,他和王思贤聊天说话,是绝不可能带什么语气词,但经过松宁老师一夜教育,严斯铭也领悟了,他决定和贤哥打好招呼。
“你接下来什么安排?”
王思贤咬着一个吐司片,又是一愣:“没安排,连轴转两年半了,想先休两个月。”
怎么说呢?不愧是师兄弟。
人家放假按天计数,这俩人的休假单位是月。
严斯铭合理怀疑,程松宁就是被这人给带坏的。
“眼看着再过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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