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引鸳在这两天里守秋君药守的眼睛都熬红了,愣是片刻不敢闭眼,就这样浑浑噩噩地陪侍了两天,结果好不容易盼来秋君药醒来,就目睹了秋君药吐血的过程,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您.....”
“咳咳咳.......”秋君药将胸腔中的淤血吐干净,艰难地摆了摆手,示意引鸳不要担心,虚弱道:
“没事......”
他说:“我没事。”
“可是您吐血了.......”引鸳手足无措地看着秋君药:“太医早就来诊过了,施针压制了你体内的丹毒,但您一直没有醒,臣妾害怕......”
“没事,”秋君药伸出手,捏了捏引鸳的脸,觉得对方看上去像是快要哭了:
“死不了。”
“您到底是为什么会吐血晕倒?”引鸳抽了抽鼻子,垂下眼睑,额头的青丝软趴趴地垂在一边,衬的他脸只有巴掌大小:
“太医说您体内的丹毒并没有发作,怎么会......”
秋君药没有回答,闭了闭眼,眼前再次闪过之前做过的梦境。
想到刚才梦见的被封在冰棺中的自己,尽管心中仍有疑惑,但秋君药此刻依旧不动声色,片刻后,他只低声道:
“也许只是意外吧。”
对于秋君药这个说法,引鸳并不相信。
他忧心忡忡地拿出帕子,擦干净秋君药嘴角的鲜血,随即将秋君药扶起来,让秋君药倚着枕头靠在床头。
在安顿好秋君药之后,引鸳又令来福端来参汤,自己亲自喂秋君药喝下。
秋君药本来想自己来,但昏迷了两日的虚空令他端不住汤碗,只能拜托引鸳。
引鸳喂秋君药喝汤喝到一半,秋君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抬起头问引鸳:
“对了,景秀如何了?”
“烧已经退了,但还在昏迷之中,没能醒来。”
引鸳摇了摇头,再次替秋君药擦去额头的汗,随即端起汤勺,示意秋君药张嘴:
“不过太医说过了,他体质特殊,身体现在暂时没有什么大碍......只等醒来看看,到底会痴傻到何种地步。”
秋君药默了片刻,半晌,才轻轻推开引鸳举到面前的汤勺,叹气道:
“那.......景明如何了?”
见秋君药不喝了,引鸳将没剩多少的汤碗交给来福,掖了掖秋君药的被子:
“他现下还在大理石的牢狱里。因为景明身份特殊,在陛下尚未钦定由谁主理这件案子之前,大理寺卿不敢擅自审问。”
“........”秋君药迟疑了一下,随即问:
“他在牢狱中,表现如何?”
“臣妾替陛下去看过一眼,景明他始终不肯认罪,不知陛下为何要降罪于他,说陛下是受臣妾蛊惑,才会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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