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再想了。
秋君药轻轻地翻身, 将引鸳推到自己的侧边睡下,随即在引鸳不安皱眉地时候,又凑过去,轻轻拥住了他。
自今晚之后,秋君药对引鸳的喜爱又上了一层楼。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 诚不欺我。
秋君药想。
他低头看着在他臂弯里安然睡熟的引鸳,心中忽然冒起一阵奇异的感受来,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引鸳的头发。
像是碰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本来不奢望得到, 等到真的得到的那一天,又莫名有一种不真实的漂浮感。
似乎感受到了秋君药的动作, 引鸳眼珠轻轻转动,随即迎着秋君药忐忑的眼神,缓缓睁开了眼。
在看到秋君药放大的脸时候,引鸳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有些迷糊,像是个小猫似的往秋君药的怀里钻了钻,随即伸出未着寸缕的手,拦住了秋君药的脖颈,凑过去含含糊糊亲了秋君药一下:
“陛下,您这么早就醒了?”
“不早了。”
秋君药说:“蜡烛都快烧干了,我们起码睡到了辰时。”
“辰时?!”引鸳顿时一激灵,猛地瞪大眼,“那您上朝岂不是迟到了?快起来,臣妾服侍您穿衣!”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引鸳这幅刚睡醒时候懵懵懂懂的样子,秋君药竟然只觉得他可爱,好笑道:
“什么上朝,我们现在还在见春山的围场中呢。”
“哦........”
引鸳闻言,又倒了回去,像是个小虫子似的拱进了秋君药的怀里:
“陛下,臣妾腰酸。”
“咳。”一想到昨天晚上两个人做的好事,秋君药忍不住脸红。
引鸳实在是太主动了,就这样坐在他身上。
他一边摆着腰,一边揽着他的脖颈和他接吻,秋君药从他的唇,一路到胸口,因为烧着蜡烛,彼此还能看见对方沉迷的神情。
“辛苦你了。”秋君药从后面抱住引鸳的腰,有一下没一下亲着对方的后颈:
“累着了吧。”
“服侍陛下是臣妾应该做的。”引鸳说:“若不是怕暴露男子之身,臣妾早该如此。”
“......难怪之前你总是拒绝我。”秋君药道:“原来是这样。”
“........”引鸳转过身,盯着秋君药:“陛下真的不觉得我奇怪吗?真的不介意我是个男子吗?”
“不介意啊。”秋君药说:“是我先喜欢你,而你又恰好是个男子,仅此而已。”
“.......”
听到这话,引鸳又开心起来。他凑过去,捧起秋君药的脸,美滋滋地在秋君药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陛下真好。”
他说:“我也喜欢陛下。”
“.....”
看着引鸳因为开心而柔软下来的眉眼,秋君药不知为何,也觉得欢喜。
他凑过去,在引鸳的唇上流连了片刻,随即将脸埋进引鸳的脖颈,轻轻地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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