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来便霸道,朕之前肯任由引氏做大,是因为朕知道引氏忠贞,不会起反心。”
“但不起反心,不代表没有反的能力。”
秋君药:
“阿鸳,我问问你,朝堂,最重要的是什么?”
引鸳知道秋君药想要出手对付引氏了,还想再说什么,但又不明白秋君药为什么忽然转移话题,只能勉强应对:
“清正廉洁?”
“不,是互相制衡。”秋君药说:
“皇权与相权必须相互制衡,必要情况下,皇权必须高于相权,这就是封建□□集权的本质。”
“虽然这件事,在朕这一朝不能做到,但朕希望能有一个皇子,能站出来重振朝纲,重整乾坤。”
“谁能做到,谁就是下一任的君主。所以朕分权给景明、景和、景月,让他们分管各项事宜,这就是朕下给他们的第一道考题。景秀虽然也有王气,但他还太小了,而且当皇帝并不是件好事,朕还需要再想想。”
“陛下为什么要和臣妾说这些。”引鸳气:“陛下可是听信了小人谗言,要亲小人而远贤臣?”
秋君药看着引鸳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乐,逗他道:
“阿鸳可曾听过,小人有时候,比忠臣还更忠。”
“?”引鸳一懵:“什么意思?”
“因为小人懂得揣测圣心。有时候忠臣和佞臣,皇帝并不是分辨不清,而他们之所以会亲小人,只不过小人提出了他们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罢了。”
秋君药道:“但我之所以今日会和你说这些,是因为我知道你想听,所以我就说了。”
他说:“而且我知道,我想削弱相权的决定,你不仅不会阻止,你还会帮我。”
“就算我今日下诏令让你把你父亲和叔父全部贬黜回家,你也会亲自给我研墨,是不是?”
“........”引鸳登时炸毛,咬牙道:“臣妾才不会。”
“你会。”秋君药笑,他抱住引鸳的腰,垂下头去亲他,声音低低:“因为我比你自己,还要更了解你。”
“.........”
引鸳知道秋君药看人心比自己还要更透彻,但他不信秋君药所说,被秋君药咬着唇肆意轻薄了一会,最终还是难耐地推了推秋君药的肩膀,
“要做就去里面做。”
引鸳瞪他:“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怕失了你想要的帝王威严。”
听着小心眼的引鸳暗戳戳的内涵,秋君药差点笑出声。但他不以为忤,打横将引鸳抱起,跨步走入披香殿内,将引鸳放到了床上。
..........
一个时辰过后,秋君药和引鸳都大汗淋漓,引鸳偏还不想去洗澡,趴在秋君药身边,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去探秋君药的脉搏。
确认秋君药没事之后,引鸳又放心地收回了手指。
秋君药将引鸳的小动作都看在眼底,半阖着眼睛,右臂揽着他光洁滑腻还带着薄汗的肩膀,笑:
“怕我死了?”
“太医说您不能纵欲。”引鸳起身,腰身塌下,薄被在他腰间滑出一道诱惑的弧度,而他的指尖则在秋君药纤长的睫毛上拨来拨去:
“您本来身体就不好,纵欲伤身。”
“我已经两个月没碰你了,就算没病死,我也要憋死了。”
秋君药阖着眼,“如今楚瑜已经归顺,信也寄出好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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