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拱手掩饰尴尬:
“这,儿臣不知。”
“那赵悯如今如何了?”
秋君药从阶梯上走下来,心中的第一个念头竟然不是若是赵悯死了自己也没救,而是赵悯死了秋景月岂不就是背上杀人犯的名头了:
“你去的时候,景月已经动手了吗?”
“儿臣无能,去的时候,四弟已经动手了。”秋景明说:
“不过儿臣还是赶在赵悯完全断气之前将他救起,又带他去看了郎中,现今赵悯虽然还在昏迷,但好歹无性命之忧。”
秋君药闻言,心中一颗石头落下,差点跌坐在地,好悬被眼疾手快的秋景明扶住:
“那就好,那就好.......”
秋君药捂着阵阵绞痛的心口,眼前阵阵发黑,半晌再说不出一句话来,若不是引鸳及时赶到,扶着秋君药坐到台阶上,喂他喝下药,秋君药估计一口气上不来,当场就能心脏病发,被活生生气死。
引鸳一下又一下给秋君药顺着气,等秋君药缓过劲来之后,只见秋君药睁开眼,眸中冷光乍现,几乎有些咬牙切齿道:
“那个逆子,现在何处?”
“禀父皇,四弟似乎是回府了。”
秋景明担忧地看着秋君药铁青的表情,犹豫许久,才道:
“不若父皇再给儿臣一道谕旨,儿臣现在就调动禁军,去围了四弟的府?”
“动动脑子。”秋君药被这一个两个气的不清:“你现在带兵去围了四皇子府,那不就等于把秋景月杀害自己亲伯外公的事情昭告天下吗?你让皇家的面子往哪里搁?”
“........儿臣莽撞了。”秋景明低头认错。
秋君药捂着心脏,感觉痛的有些受不了,缓了半天,片刻后勉强站起身,对众人道:
“算了,朕自己去找他。若是朕在现场,谅他也不敢翻出天去。”
“摆驾四皇子府,朕现在就要出宫!”
宫人听令前去准备车辇,引鸳虽然不赞成秋君药以病躯出宫,但几经犹豫,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还是默默低下头没说话,动手给秋君药换上出宫要穿的常服。
就在秋君药换好衣服,即将出宫见秋景月的那一刻,宫外忽又有宫人急急来报,高呼道:
“陛下,陛下!”
“急什么,慌里慌张的,”秋君药转过身,眉头紧锁:“好好说话。”
“.......是。”那宫人跪倒在地,小心翼翼地看了秋君药一眼,似乎是在打量秋君药的脸色,斟酌着用词,吞吞吐吐道:
“陛下.......皇城内有一府忽遭大火,巡防营的人赶过去查看,发现,发现.......”
“.......”秋君药心中忽敢不妙,眯着眼睛,忙问:
“发现什么了?!”
“.......”
“说话呀!”
秋君药气的要拍桌子了:“要朕求你说?!”
宫人被秋君药的怒气吓的一哆嗦,头低的更厉害了,整个人都开始哆嗦:“发现起火的地方,正是四皇子府!”
“........”秋君药如遭雷劈,整个人怔在原地,瞪大眼,不可置信地垂下头,声音迟缓:
“你.........说什么?”
“奴说,奴说........”宫人迅速抬起头看秋君药一眼,又马上低下:
“奴说,四皇子府今夜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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