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以及几个中正官讨论政事,是不是?”
“嗯。”秋景秀老老实实点头,道:“儿臣经验不足,应当多请教几位夫子和老师,多听他们的意见,日后处理类似的事情时,才能有所进益。”
“你能这样想,很好。”秋君药像逗小狗似的勾了勾秋景秀的下巴,换来秋景秀眯着眼睛蹭了蹭他的指尖:
“肯用功是好事,但是还是要注意休息,夜深了,还是该放下书简休息,以免累坏了。”
“儿臣不累。”秋景秀回答的很快:
“儿臣力弱,且自知天资愚钝,远不如父皇那般聪慧,只愿自己能多努力一分,让父皇肩膀上的重担轻一分。”
秋君药闻言一顿,随即垂下头,看着秋景秀干净清澈的大眼睛,道:
“你真是这么想的?”
“当然。”秋景秀凑过去,抓住每一分每一秒,依赖地和父皇贴贴:
“父皇给我饭食,授我诗书,我该为父皇分忧,这是为人臣为人子该做的事情。”
“........”秋君药看着秋景秀不似作伪的脸庞,一颗心忍不住放下,若有所思般笑道:
“你母妃把你教的真好。”
“孩儿自幼便追随母妃,养在他膝下,自然是听他教导。”
秋景秀说:“母妃是天底下最好的母妃,父皇也是天底下最好的父皇。”
“就你嘴甜。”秋君药忍不住笑,指尖点了点秋景秀的鼻尖,道:
“不过,嘴甜阿谀奉承,朕可不会赏你,得事儿办得好才能得赏。”
他又问:“前去抚恤灾民这件事,你可定好人选了?”
“定好了。”秋景秀道:“执金吾统管京城消防与安保,那日火灾之事也与他监守不当有关,他必须去道歉;巡防营的前路统领也参与了好几次救火和后续的安抚工作,经验比我足,都会随我一同前去,只是.......”
似乎是看出秋景秀面上的难色,秋君药便道:“只是什么?”
“只是太傅他老人家前几日从马车上摔下来摔断了腿,还在家中修养,一时半会儿也去不了,儿臣在想,到底谁去补上这个空缺。”
秋景秀说。
“.......”秋君药蹙眉:“坐在马车上怎么会忽然摔断腿?马夫怎么这么不小心。”
秋景秀为难地撇嘴笑了笑,没说话。
“也罢,那你再好好想想吧。”太傅毕竟也五六十一把年纪的人了,也不好让他带着伤去慰问灾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受害者,而且带伤上班影响也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秋君药压榨员工:
“那你再令择人选吧。”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