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想.......草民想陛下再给景月一个机会。”
坐在床边的引鸳闻言,顿时心中一惊。为了防止赵悯继续作死,他不得不在秋君药发火之前赶紧开了口,蹙着眉呵斥警告道:
“赵悯!”
“你继续说。”秋君药却没有马上生气,而是似笑非笑道:
“你想朕怎么给景月一个机会?”
“草民不是想让陛下放景月出来,也不是说他之前的行为就做得对的意思。”
赵悯已经明白,面对秋君药,真诚才是唯一的必杀技,当下十分诚恳道:
“景月此事确实是做错了,也理应应该付出代价,所以陛下此举,不仅不冷血,且正是衡量之后的圣明之举。”赵悯先一顿夸夸秋君药,然后语调又一转:
“陛下是严父,但依草民觉得,陛下也一定是个慈父。您心里,一定还是希望景月能改邪归正。所以,草民大胆恳请陛下,希望陛下能准允景月有机会去到那些灾民家中,亲自登门给他们道歉,让他真正从行动上做出改变,从而洗心革面,做个心怀苍生的好皇子。”
赵悯一口气说完这么一大串打了好几天腹稿的话,随即抬起头,忐忑不安地看向秋君药:
“陛下觉得呢?”
秋君药本来就有这个意思,只不过别人不提,他也不好意思说,否则显得自己心思多变。但赵悯的出现和所说的话却给了他一个台阶下,秋君药倚靠着枕头,沉思片刻,随即缓声道:
“也行。”
还没等赵悯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秋君药就继续补充道:
“不过,这是最后一次。”
他的表情很严肃,再度重复了一次道:
“这是我最后一次给秋景月机会。”
他说:“如果被我发现秋景月依旧冥顽不灵,面对受害者也依旧冷眼旁观,无动于衷,那朕绝对不会再宽容他了。”
“是!”
解决完悬置已久的秋景月的问题之后,欣喜若狂的赵悯这缓缓才放下悬着的心,分出心绪,勉强把话题转回秋君药的病情上来。
在治病这件事上,赵悯就不像之前那样畏畏缩缩了,而是正色道:
“陛下。”
他说:“草民刚才给陛下把脉,发现陛下确实是身中丹毒,所以才会体虚气弱。”
“那怎么办?”秋君药还没说话,引鸳就担忧地把话头接了过去,蹙着眉道:
“那你到底还能不能治?”
看引鸳的表情和言下之意,好像是在和赵悯说,你不能治,还好意思提要求?
赵悯差点被哽住,咬了咬牙,才用力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并非是草民不能治这丹毒。”
赵悯不喜欢别人质疑他的医术,当场话赶话道:
“这丹毒在几个太医眼中也许是不治之症,但在草民这里,只要多给草民几个月,一定能为陛下彻底清除积郁的沉疴旧病,不在话下。”
“哦,这么厉害?”秋君药下意识问:
“那朕以后岂不是能和正常人一样活到老了?”
赵悯闻言,耿直地摇了摇头,再度拱手道:
“草民可以给陛下调理身子,让陛下像普通人一样行走活动、习武修炼,甚至龙精虎猛,即使奋战三天三夜也能金枪不倒......”
秋君药:“......最后面一句就不能跳过吗?”
“是。”赵悯对于男科也颇有研究,但秋君药脸皮薄不想听,他也就没有说,而是战术性地顿了顿,然后在秋君药双双脸红的尴尬气氛里,装作什么事也发生般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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