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秋君药将两人的对话都尽收耳中,闻言笑道:“程大娘子,”
他说:“我姓秋,你喊我什么都行,只别管我叫官大人了。”
听起来怪怪的。
“原来是邱大人,邱小娘子。”因为秋是国姓,所以程秋兰没有把秋君药的姓氏往“秋”上想,还以为是普通的“邱”姓。
不过即使是这样,她也改不了普通老百姓对于上位官员的毕恭毕敬,那是一种谦卑恭敬的处世之道,不是一下子就能改过来的:
“恕草民有眼不识泰山。”
秋君药:“.......”
他一展折扇,遮住脸笑道:“也罢,你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邱大人和邱娘子好生年轻,实在不敢相信,你们的孩子竟然都这么大了。”
程秋兰看着秋君药的笑脸,心中的紧张感逐渐散去,竟然也敢和秋君药闲扯家常,瞅了引鸳一眼,疑惑道:
“邱娘子也好生年轻.......草民生这么大,未曾见过生了这么许多孩子,竟还能保持如此年轻貌美的女娘。”
引鸳:“........”
秋君药闻言,后倒靠在躺椅上,扑哧一声笑了。
而引鸳则表情凝重,眼刀暗嗖嗖地飘向笑的前仰后合的秋君药,默默磨牙。
程秋兰见此,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忙拿着五十两银子,领命告辞离去了:
“您稍等一会儿,老妇去去就来。”
而程秋兰前脚踏出草房,后脚秋景月就开始嫌弃起身下的椅子不够软。
其实也不怪秋景月,他往日里都是好吃好喝、美婢侍从伺候惯了的,但这椅子不仅缺了一条腿不说,还有毛刺,且木质极硬,扎的他屁股疼,坐上去摇摇晃晃,稍不留心就会摔到地上去。
如此,秋景月简直是坐如针扎,不到半刻钟,他就再度一屁股滑坐在地上,痛的开始骂骂咧咧,活像是谁欠了他似的。
秋景明皮糙肉厚,倒也还能适应,半扎马步坐在椅子上,听见一旁秋景月龇牙咧嘴地暗骂,忍不住道:
“你就消停会儿吧。”
他说:“牢里那么脏,还没有椅子,你不照样活过来了,现在又在矫情什么?”
秋景月闻言,动作一顿,忍不住抬起头,怒视秋景明:
“你到底哪边的?!”
“我姓秋,你说我到底哪边的。”
秋景明不耐烦道:“父皇在这,你就老老实实的吧,别再搞一些幺蛾子了,省的我们又被捉进去,到时候连椅子也没的坐了。”
秋景月闻言,气的半死,转头看向秋景和:
“二哥........”
而一向偏袒他的秋景和此刻竟然也没有开口帮他,而是点头道:
“是啊景月,你就老实忍耐些吧。”
秋景和犹豫了片刻,随即又吞吞吐吐道:
“而且如果不是你放火不小心烧了人家的家,他们家四条腿的凳子......又怎么会都只剩下三条腿呢?”
“..........”
秋景月闻言一怔,半晌,兀自沉默下去。
几秒钟之后,秋君药见他下低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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