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兰被吓了一跳,差点噎死,翻着白眼用力锤了几下胸口,在顾培的慌里慌张的眼神中,用力将饭咽了下去:
“咳咳咳.........”
秋景月:“........”
他没想到这样都会吓到程秋兰,摸了摸鼻子,心虚的缩回了头,不敢说话了。
但程秋兰却没有怪他,在咽下饭死里逃生后,还扬起脸笑道:
“草民吃的只是普通的粗饭罢了。”
“我都没吃过。”秋景月从饭碗里露出乌溜溜的眼睛,好奇道:
“为什么你们的饭不是白色的?”
程秋兰和顾培尴尬地对视,正在纠结要怎么和秋景月解释,秋君药却接过了话:
“因为他们吃的是谷糠杂粮。”
秋君药说:“程娘子,你看我的孩子们都这么好奇,不如给他们也盛一碗?”
“啊,这.........”
程秋兰讪笑道:“怎么能给贵客吃谷糠呢.......”
“没关系,给他们吃点,吃不死的。”
秋君药心很大,让程秋兰给几个孩子们都盛了几碗谷糠杂粮饭,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吃下去:
“尝尝吧。”
秋景明等人对视一眼,硬着头皮接过碗,用筷子往嘴里扒拉了一口。
秋景和还好,吃第一口的时候,表情一顿,还是僵着脸嚼了几口,硬生生咽下去了;而秋景明和秋景月直接是吃第一口就喷了出来,忙夹起桌上的菜往嘴里塞,试图减缓口中的沙粒感。
但那看起来绿油油的新鲜青菜却出乎意料的难吃,几乎还有点苦,秋景明和秋景月遭到二次重创,整张脸绿的比那菜叶子还难看。
看着几个儿子们难看的脸,秋君药慢悠悠地夹起一块鸡肉,放进了引鸳的碗里,这才道:
“好吃吗?”
“.........呸。”秋景月把饭和菜通通yue出来,擦了擦嘴,不开心道:
“老头老太婆,你们这煮的的什么东西啊!是给人吃的吗?”
他脸拉的八尺长,老大不高兴:“饭又干又硬又没味道,菜还又咸又苦,难吃死了。”
程秋兰尴尬地直用手擦围巾,还是秋君药适时开了口,给他们解围:
“因为你现在吃的,是他们平日里常吃的谷糠杂粮饭,和用粗盐炒的青菜。”秋君药放下筷子,揣手道:
“而你之前嫌弃不想吃的,是他们一年到头吃不来几次的白米饭。还有这些看似家常的菜,里头加的是价格极贵的精盐。”
“.........啊?”秋景月一愣,狐疑道:“盐很贵吗?”
“农民糶终岁之粮,不足食盐之价。”秋君药说,“三担米才能换一斤盐,还是粗盐,你说盐贵不贵?”
“..........”
秋景月沉默了。
他没想到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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