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阮雨,她深爱博拉奇,就无法对博拉奇的害虫坐视不理,哪怕一把年纪,她依旧满怀信仰,为博拉奇教导着他们的下一任君王。
“我去看看阿拂......”
“你吃饭,我去。”怀闪按住赏南的手背,“我已经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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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拂站在外面院子里抹眼泪,老师好凶,神父也不喜欢她。
她站在雪地里,隔壁教堂的灯光华丽璀璨,身后是热闹的神父小堂,却觉得自己特别孤独,没有人喜欢她。
“您想做国王吗?”
怀闪主教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阿拂的眼泪瞬间就止住了,她转身错愕地看着怀闪,令她感到错愕的不是来的人是怀闪主教,而是对方口中所说出的话。
“您说什么?”
怀闪没什么耐心,但他心情好,就另当别论,所以他给阿拂重复了一遍。
“不……不,主教,“阿拂紧张地抓住了衣摆,还求助地去看自己的侍女,她茫然无措地在原地走了几步,她回到怀闪主教,质问道:“父王没有和我这样说过,您这是背叛,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您以为您为什么会在这么恶劣的天气之下被送出王宫?”怀闪语气淡淡的,“您的哥哥们都是残疾,博拉奇人民不会接受一个残疾做他们的国王,您的父王母后身陷囹圄,你身边跟了多少老师,您知道吗?”
阿拂虽然年纪小,但却并不笨,怀闪主教从没和她说过这么多话,他不是这么无聊的人。没人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怀闪主教问自己想不想,事实却是,她没有拒绝的资格。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阿拂被送出王宫,国王的打算,只有天真的她还浑然不知。
她环视四周,周围驻守着一圈一圈的士兵,这些都是生面孔,不是常跟在她身边的……是父王挑选的?
她还想到自己这次出行完全超出公主出行规格的礼仪,想到随行的还有许多士兵和备受父王赞赏的大臣们的后代,还有她更换的课程和明明应该为博拉奇服务的这些老师们,想到母后站在王宫大殿里流下的泪水,她当时以为母后是舍不得她,所以她拼命向母后挥手。
“难怪老师对我说那样难听的话,我……主教,那我的父王母后,他们…..”阿拂红着眼睛,她受到了惊吓。
“活下来的几率不大,王宫里的人已经被古物清洗过好几遍,但只要国王杀掉教皇,神父就可以自然被推上位。”
阿拂的脸比周遭的积雪还要白,“主教,我不要当女王,我要我的父王我的母后。”
“那您去向博拉奇的人民说,说您想要把他们交到魔鬼手中。”怀闪完全不为所动,他是死神,见过最多的就是哭泣和眼泪。
阿拂久久地没有说话,她眼泪大颗大颗落在脚下的雪地上,被眼泪砸到的积雪都融化了,留下一个个黑色小洞口,她爱她的家人,可她也不能放任博拉奇堕入地狱,她受到人民的爱戴和供奉,就应该为他们付出与牺牲。
但是,
“没有什么办法,救下他们吗?”
“可是杀掉教皇,为什么一定要将我送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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