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就不给你包了,给你随便弄一下,你回店里直接插上就行。”老板从冰柜里取出了一把新鲜的蓝色鸢尾花,“昨天晚上到的,鲜着呢。”
“哎,你那弟弟呢,跑哪儿去了?”老板见赏南是一个人,好奇道。
赏南感到这不是什么好事,在他决定暂时不去想诧的时候,左邻右舍总是逢他便好奇诧的去处,一遍遍地提醒着赏南。
“去外边了,过段时间回来。”赏南双手揣在兜里,他半张脸被围巾捂着,表情看不真切。
老板用透明的包花纸把花扎紧,又不至于让风吹伤了花苞,她递出去,“听杨希说你病了,注意点身体啊,过完年就二十七了吧,也该谈个女朋友了…..”
“再说吧,现在没这个想法。”赏南付了钱,抱着花推开门走出去。
天上落下雪粒子下来,砸在头上和商店雨棚上,发出细细密密的声音,像是针尖扎进气球的声音,只是雪粒子落下的声音显得更密集一些。
赏南没有诧的联系方式,实际上,诧连手机都没有。
之前两人一直待在一块儿,没有用得上通电话的时候。想到对方初入人类社会之中求生,可能会遭遇各种不自在,它不懂,吃了亏可能也不知道,也有可能和人打架,虽然是他把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可能性更高。
这就是亲手养大怪物的弊端吧,明知是个混账,却仍旧忍不住为它忧心。
“老板,您回来了?”杨希在打游戏,看见赏南,他抬起头,有些尴尬指了指收银台上那束鸢尾花,“有人已经送花过来了。”
和赏南手上的花一模一样,只是收银台上的那一束,花苞没赏南手里的大,也没那么精神。
“你订了?”赏南问道。
“不是啊,我不知道,”杨希摇头,“我刚刚就想和您说的,每隔半个月店里就会收到一束花,刚好够读书室的消耗,我还以为是您订的,但您刚刚说自己去花店,我就以为您自己去取来着……”
赏南看着那束有些蔫的鸢尾,他走过去,手指解开包花纸下面的丝带,包花纸是很常见的做旧外文报纸,和鸢尾包在一起有些不太搭。
几乎没怎么花时间去想,赏南便猜到了是谁。
不是那只小怪物,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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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子拿铁,糖浆只要三分之一的量就好啦,谢谢小哥哥。”
小城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厅,咖啡厅里的员工穿着藏青色制服,肩膀处两道暗红色的杠滑下来,显得制服版型挺括。
店内坐着不少捧着咖啡闲聊的客人,也有摆弄电脑和书籍的。
这算是小城内装潢最高档的一家咖啡厅,所以连员工都要招容貌端正得体的。
吧台内就四个员工在忙碌,三个男生一个女生,制服就负责收银的那青年穿得最帅气,暗色调又版型老气的制服,愣是被他穿得像是私立贵族院校的定制校服。
他头戴一顶贝雷帽,挺拔的鼻梁让他本就立体深邃的轮廓显得越发清晰分明,头顶鹅黄色的灯光落下来,令他看起来像从漫画中走出来的冰雪少年。
他服务人的时候没什么表情,扯一下嘴角都不常能见到,寡言少语的服务不得人心,可冲着这长脸,来咖啡厅消费的人仍旧是络绎不绝。
秦旭在落地窗边上喝咖啡喝得打嗝,这是他今天第五杯咖啡,实在是喝不下了,要吐了,他背着包跑去吧台,一下子趴下来,“你脑壳有毛病?你在这儿一个月三千五,全勤就一百,餐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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