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助理眼神复杂，欲言又止，出去时顺将门关好。
“吓吗？”宋蕴戳一下熊肚子，低声问。
“没有。”时音音更怕张助理被她吓。
宋蕴轻笑，放温水冲掉泡沫，检查一遍，小熊几乎已经洗干净，唯独小裙子上的血渍比较顽固，刷不掉。玩具熊穿的衣服和玩具熊材质不同，换一身也不麻烦。
“用沐浴露洗一遍。”这次宋蕴用的是妹妹惯用的儿童牛奶沐浴露，希望能盖过洗衣液的味道，总觉得妹妹散发着洗衣液的清香有点滑稽。
整个洗脸池全是蓬松柔软的白色泡沫，时音音掬起一捧泡泡，轻轻一吹，一个泡泡飘出去。
虽然变成玩具熊，并不影响时音音说话吹气吃东西，如吹干，甚至还能蹦迪。
“会不会聊？”宋蕴问。
时音音摇头，洗脸池对她来说和浴缸差不多，宋技师那双也十分漂亮，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有玉石般的润泽感。
“等会给你买衣服。”宋蕴已经在考虑给水龙头装一个花洒喷头，这样水流会温和一点。
宋蕴将小熊清洗干净，用柔软的毛巾裹住，缓缓吸出水分，虽然以前从来没有洗过衣服，他也道拧起来脱水更快。想小熊是妹妹，拧不下去。
时音音总算不滴水，被宋蕴用干毛巾裹起来，像抱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带客厅。
小孩子他还是会抱的，妹妹出生不久，他抱过，道那样幼小的生命是怎样一天天长，从六斤长成一个背着小书包上幼儿园的小朋友。
在妹妹只剩自己。
如他不能振作起来，妹妹绝对活不下去。
宋蕴低眸时，目光温柔又坚定，还有决绝。
张助理看着这一幕，继续欲言又止。
淦！为什么宋蕴用毛巾裹着一只玩具熊，还裹成襁褓形状，只露出一个憨憨的熊头？
张助理有点恍神，差点以为那里不是浴室，而是医院产房，宋蕴抱着生儿出来，一脸喜色。
……
张助理掐一把自己的腿，真的很痛。
“您不能放弃治疗啊……”张助理小声劝慰。
“？”宋蕴盯着他，眼神黑沉。
张助理压力倍增，有点呆不下去，但也不敢离开，问：“要不，我帮您抱会儿？”
“准备烘干机，不要滚筒的。”宋蕴在这样，不太方便搬东西。
“好的。”张助理立刻去准备烘干机。
“拿软尺来。”宋蕴又说。
“好的。”
……
经过一番测算，时音音在的肚围、围、头围都被张助理记下来。
“给我的小熊定制衣服，尽快……嗯，做个小书包。”宋蕴沉吟道。
“……好的。”张助理一言难尽地离开别墅。宋蕴虽然不太正常，总比之前酗酒好。
不是给玩具熊定制衣服嘛……张助理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在网络发达，不止女孩子养娃娃，养娃娃的仙男也多得很。
等张助理离开，时音音躺在烘干机上，水汽升腾，白雾弥漫，有种蒸桑拿的快乐。
宋蕴从仓库里找出木料，开始做工。
时音音看一会儿，才发他在做缩小版的床，木板原来概是用来组装微型书架的，量好尺寸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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