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点枇杷爷爷吃。”时音音把枇杷放好，帮着沈老爷子一起翻晒药材。
“我吃这个干什么？你和清濯一起吃......”
沈老爷子再推拒,时音音坚如磐石。
他只好始讲这些草药的功效和炮制方法，咳嗽两声，接着说：“以后有个头疼脑热，实在没钱病，就己挖点草药煮着喝......”
“不一能医好，只要不挖错，喝下去也没什么毛病。”
“当然，未来不会总是这样的，你们还小，以后长大好好干，总会有出路的。”
“千万别记错，也不要乱混在一起，要是分不出来就不整这些......”
时音音陪沈老爷子坐一会，跟他背几段汤头歌。
“以后啊，要是有空就过来，我再多教一些。”
沈老爷子如今什么都，唯一遗憾的就是己这身医术难以传承。
沈熙在学医这方面没有什么分，时家兄妹都有，但时清濯没有那份济世安民的心思，他只是当成一门有用的本事学。
这也没什么不好，沈老爷子总有些怅然。
他想养出一个真正的大医，继承衣钵。时音音也有赋，比时清濯多一分仁心，是个不错的人选。
沈老爷子也不强求，只要小孩儿不排斥，慢慢教就是，真正对这方面起兴趣，他才会收在门下，妥善教导。
回去的路上时音音把折耳根挖回去，洗净择好，叶子丢小鸡崽啄。中午吃的是早上剩下来的蔬菜煎饼，卷一点腌萝卜，味不错。
下午把菜园里的菜移一部分进空间，如四季豆、上海青、小白菜，浇过灵泉水，空间里的菜长得很好，那棵枇杷树经快长到两米高。
时清濯回来的时候，沈熙送来的李子还有大半，两人一起吃，商量晚饭吃什么。
今时清濯没摸到鱼，摸几个野鸭蛋回来，就着野生的韭菜，做盘韭菜炒鸭蛋，再加凉拌折耳根，杂粮粥，很是清爽。
“摸鸭蛋的时候到水蛇，明我能不能捉回来......”时清濯边吃边说。
“那就别捉吧。”时音音端着粥碗，呆住。
“煮汤好喝，肉嫩得很。”时清濯一点也不怕蛇，甚至还想逮条回来。
“不抓蛇行不行？”时音音问。
“行，我还是继续找鸭蛋吧。”时清濯表面上放弃抓蛇的念头，心里怎么想，不得而知。
最近几都闷热，一场大雨迟迟不来。
夜里突然起大风，时音音半梦半睡醒，听到雷霆炸响，接着雨哗啦啦浇下来。屋顶上有洞，房间里四个地方都始漏水。
时清濯飞快用碗、盆、陶罐接水，检查一下两只小鸡崽，发现鸡窝没有漏水，重新躺下，轻轻在妹妹背后拍拍，带着安抚意味。
“没事，睡吧睡吧......”
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房间里格外静谧，时清濯一时间睡不着，枕着胳膊，抬头望着破败的房梁。
他不能一辈子都住在这种地方。
就算他可以，妹妹也不行。
六岁的小孩经可以上学，一学期两元钱，他暂时交不起学费。原本他们在乡下攒些钱，家里人相继生病去世，那些钱也用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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