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保姆快也受了,连钱都要,匆匆离开。
里的事已经耗尽了吴起华所有的精力,他才职位调动久,就在工作上连连错,惹的上司满意。
吴起华好在上司前哭惨,反复保证才没调到后勤去。虽然有些后勤部门能捞油水,但他还想升职,重新回省城,愿去那些无足轻重的职位。
吴简直一团糟,每天都鸡飞狗跳,一人痛苦堪。时清濯这边,房子已经开始修整了。
土屋需要什么原材料,能做土砖的泥巴到处都是,需要把基好,选些结实的房梁木,还有瓦片,就差了。
在村长的安排下,休整房子的进程快。每天一共七个人,五天就把房子修整好了。
厨房里按照时清濯的要求垒了土灶、修了烟囱,屋顶上漏雨的部都检修好,相比起之前,居住环境简直有了大改善。
一个壮劳力每天三毛钱,人工费一共十块五,再加上房梁和瓦片,一共花了十六块钱。
剩下的四块钱,就算里什么都缺,时清濯也舍得用。但修好的新房间里总要摆上一张床,时清濯最终还是从杨爷爷那里买了一张竹床,附赠两把竹椅,以及一个小板凳。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睡竹床也行,等入了冬,肯定还要买些被褥,时清濯简直做梦都在想着赚钱。
赶集前两天,时清濯带着时音音来湖边抽藕带,这是一个体力活,藕带都扎根在淤泥之下,太容易抽来。
还要在水下使劲,时清濯一个半大少年,有些吃力。时音音想下水,他愿意,要看到时音音伸腿,就发脾气。
时音音真有些怕他生气,每次时清濯真正生气的时候,一句话也说,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好像藏了一座大火山,随时都可能爆发。
她头上顶着一片大荷叶,肩上也套了个大荷叶,抱着时清濯摘的莲蓬,始终盯着水,怕时清濯抽藕带上来。
“啊——”
时清濯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时音音一个激灵就要下水。
“别下来,有东咬着。”时清濯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然后缓缓把脚抬起来,颇有些吃力。
一大王八紧紧咬着时清濯的脚肯松开,壳有脸盆那么大,或许更大,反正重。
时清濯脸上带着兴奋的笑,眼睛都亮了。
“这么大一王八,卖掉得有几块钱吧。”
王八咬人痛得,好在时清濯这几年一直在干农活,脚底的皮都磨厚了,那痛觉根本算得什么。
“哥,快上来。”时音音看得心疼又生气。
“得小心,能等这王八跑了。”时清濯扯住王八一脚,慢慢向时音音那边走去:“把桶给。”
在时清濯眼里,这一王八是普通的王八,而是妹妹的学费,是冬天的被子,如果卖的,甚至可以给妹妹换一身新衣服。
“小心,别让咬伤了。”
血已经顺着时清濯的脚,滴进湖水里,迅速晕开。
他浑然觉,虽然皱着眉头,脸上带着笑:“王八傻得,一旦咬住了,就松口。”
王八果然是这样,一直到时清濯上岸,都没有把嘴松开,梗着脖子,倔强到底。
“带火柴了没有?”时清濯问。
时音音从衣服口袋里拿一小盒火柴,这是为了烤鸭蛋做准备,湖边常有野鸭子做窝。
她划燃一根火柴,靠近王八的脖子,火一烤,大王八立刻把脖子缩回壳里。
时清濯脚底被咬了几个血洞,血淅淅沥沥滴来。这么久没松开,再厚的脚皮都被咬穿了。
时音音眼睛一酸,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大王八还缩在壳里,被时清濯丢进水桶,卡在中间,脑袋都伸来,看起来十分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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