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好像还不错,要是专门杀猪的话,应该经常能吃肉吧,我看那些杀猪匠长得膀大腰圆,五大三粗,一看就油水很足。”沈熙若有所思。
“哎哟,你可不能干这个......”沈老爷子连连叹气,有些羞愧,瞬间觉得自己把孩子给养歪了。
“我是不挑,我主要是觉得不住你妈妈,是学音乐的,讲究那个什么......陶冶灵魂。你要去真去杀猪,闹啊......”
“爷爷你叹什么气?我说着玩的,我不喜欢杀猪,万一溅一身血,那费衣裳啊。”
“别说了别说了,清濯刚才说什么来着,我快忘了。”沈老爷子连忙示意时清濯继续说。
“因为他转行去杀猪了,家留下来的这些东西没人继承,一直闲置着。”
“以前闹的厉害,他在舍不得祖上传下的东西被糟践,埋在地下藏着。我和他说几句,聊的投缘,就把银针接来了。”
“好好好,记着那个人的字没有?”
“说不定哪天我能村子出去,去当面给人家谢,要是我走不出这地儿,就让沈熙代我去。”
“记着字了,叫李苍术,不过人们叫他李大头。”
“哎呦......”沈老爷子直叹气,他学过医,也知师傅带徒弟不容易。一个天分好的徒弟可能要带十几年才能出师。
一般中医家族最好的传承方式是孩子开始教起,每个中医世家有独门的药方和手法,一旦断代,就代表着那些知识的失传,他简直疼地说不出话来了。
关键是这件事又带着说不出的滑稽与悲凉,世情如此,好好活完一生,终究要比传承重要的,是令人惋惜罢了。
“你们是去哪玩来着?”沈老爷子看着俩孩子焕然一的穿戴,有些好奇。
时家以前住在京城,在那边有老宅子。那个时候他就认识时老头了,但是当时关系普通,是点头之交。
后来时建国因为工作原因来这边省城安家,沈老爷子更不清楚时家的变化。
没几年时家人就集体下放了,然后在这遇到沈老爷子和沈熙,关系一直处的不错。
具体时家有什么亲戚,沈老爷子也不知。不过照这么看,至少这边的亲戚,比时清濯的亲妈要靠谱得。
“在爸爸的一个朋友那。”时清濯不方便透露更的事情,找了一个借口。不管是谁问他会这么说,在此之前,他已经和时音音商量好了策。
“那就好,那就好。”沈老爷子重把银针包好,笑:“我果然还是和针有缘的,以后再遇到什么问题,又了一种手段。”
这件事给沈老爷子带来的触很深,虽然时清濯说的轻易,仔细想想人家怎么可能愿意把家传的东西交给陌生孩子呢?
沈老爷子容,没说什么客套话,这些年相处下来,时家两个孩子也算在他跟前长大,和亲生的孙子也不差什么。
但凡他有点办法,会想办法把这三个孩子一起送出去。
时清濯不止带了针,还有两斤练好的猪油。这可是顶顶珍贵的东西,好人家会在过年过节办喜事的时候,才会买点猪肉炼油,平时一年到头不沾几次荤腥。
猪油炒出来的菜格外香,那一小罐子猪油沉甸甸的,让沈老爷子和沈熙很。
“你们拿去吃吧,我年纪大了要吃的清淡些。”沈老爷子没有拒绝银针,却拒绝了这两斤猪油。
“猪油我们这边还有,不止两斤呢。”时清濯一笑。
“沈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得好才能长高,要是你们这边菜园没菜就去我们那边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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