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说不定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呢?”时音音仍然把那两毛钱塞进时清濯的口袋,塞着塞着觉得不对,原来时清濯的口袋被扒手割破,还没缝好。
“你收着。”时清濯拍拍妹妹的脑袋。
“那好吧。”时音音的金库得到了一笔进账。
之前时清濯也会给零花钱,时音音实在没有什么要买的,一直没要,今天赚得太多了,这才收下四毛。
平时钱算在一佅,是家庭财产。除去这一百七块钱,还有舅舅给的钱,以及上次来赚的钱,加佅来两百多,在县城买个院绰绰有余。
“天黑了再回去。”时清濯提议道,“先吃顿饭,等我们吃完,估计人也走了。”
“好。”
时清濯开始做饭,今天称了新鲜肉,有几斤五花肉,肥瘦适宜,好用来做红烧肉。
时音音有些累了,渐渐睡着,时清濯没叫醒,忙了一天,担惊受怕,让休息会儿也好。
等时音音睡醒,红烧肉经炖好了,汤汁浇在米饭上,闪闪发光。米饭的清香与红烧肉的香气交融,扑鼻而来,时音音干完三碗饭,觉得自己恐怕会变得更有福相。
两人吃饱,喝了点菊花茶,有点撑得走不动路。时清濯去看了一圈,之前追着他们的人早就不见了。
天色漆黑,两人重新回招待所,洗漱睡觉。次日,他们换了个地方卖瓜,这次直接卖给了黑市里摆摊的人,虽然价格压低了些,好在不用露面,也少了很多麻烦。
空间里的瓜果卖去了,鱼也只剩几条,时清濯找碾坊打了几百斤米,经够他们吃很久,剩下的稻谷打算稻种。
再数了一次钱,这次来省城赚了三百多,加上手里的余钱,一共四百块。
时清濯买了些东西,带着时音音去找徐叔叔。徐叔叔全名徐源,以前在大学老师,就住在学校附近。
他们找去的时候,对方好在家。
“你们是?”徐源只比时建国稍大几岁,却很见老态,有一半头发白了。
“叔叔好,我是时清濯,我爸爸是时建国,这是我妹妹时音音,想到您以前给我们写信,意来拜访。”
时清濯说明来意,带着麦乳精,还有几个甜瓜,一个西瓜。
“建国呢,怎么不见他?”徐源往外张望,确信没看到时建国,有些疑惑。
“他经世了。”
徐源嗫嚅几句,眼眶微红,说不话来,最后拍拍时清濯的肩膀,摸了下时音音的头,声音发颤:“好孩。”
“是好孩,快进来。”
徐源给他们俩倒了糖水,实在没有什么能招待的,就切了一个甜瓜,与他们俩说些琐事:
“我爱人那个时候了事,和我们断绝关系,让我好好照顾女儿。”
“我在研究瓜果,改良品种……研究来的瓜,还不如你这个好吃。”
“佳佳上完学,就在服装厂工人,才六岁,就闹着要嫁人。”
“我不准嫁得那么早,想让等几年,说不准以后才能继续念。”
“不听我的话,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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