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傅绥从下飞机到现在的表现,揣摩他在综艺中的“人设”,送礼物,帮忙准备午餐,应该是温和得体的,又和他相对熟悉。
想明白了之后奚年清清嗓子引起傅绥的注意:“我们来洗碗吧。”
傅绥轻轻扬眉,奚年说的是我们,在家的时候一般傅绥做了饭,奚年就会很自觉地去洗碗,现在他说我们。
傅绥倒不是讨厌洗碗,他和奚年不一样,他是从小就做惯了家务的人。
“好。”
然而洗碗池前是站不下两个人的,最后是奚年洗碗,傅绥擦干收进柜子。
简简单单的面,碗加上锅也花不了多久,这下奚年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他旅行计划的不足之处暴露无遗,他的所有安排都在景点,没有考虑过旅途中的情况,如果同行的人会找乐子,像是夏柏阳,现在他们就可以斗地主玩飞行棋。
如果只有他和傅绥,什么都不做也没关系,但现在实是在拍综艺。
于是接下来傅绥继续看剧本,奚年开始玩魔方,一人占据桌子的一边,勉强算是有事做。
这个魔方看起来并不复杂,奚年变换角度看了大约一分钟才开始动手,很快他发现这个魔方的角块限制了转动圈数。
那还是比他想的要复杂一点的。
奚年沉浸在魔方中,时间过得很快,他低着头,来回转了大约有一个小时,终于知道该怎么还原了,还没动手,脖子就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后颈是个很微妙的位置,大部分的哺乳动物在幼崽时期都是被母亲叼这个位置的,后颈就像是命门,被拿捏住就乖得像幼崽。
奚年抬头去看傅绥,手里的还拿着魔方,眼神有些茫然。
“起来活动活动。”傅绥说。
傅绥的剧本倒扣在桌上,他手上拿着一只水杯,大概是看久了起来倒杯水喝,奚年点点头,也起来去冰箱拿了一瓶苏打水。
傅绥一般只喝白开水,但这是金主爸爸的赞助,偶尔要拿出来露露脸。
奚年拿着苏打水回到沙发,水也没开,就这么放着,拿起魔方,无意识地拧了几下,转不动了才停下。
怎么拧的来着?
他看向傅绥,傅绥在看剧本,虽然剧本的封面上什么字也没有。
后颈上仿佛还残留着方才的触感,清晰又模糊,他记得温暖干燥的触感,却不记得傅绥用了几根手指,似乎是只有拇指和食指,又仿佛还有中指或者更多,奚年记不清了。
他又忘了手上的魔方,盯着傅绥发起呆来,傅绥无疑是好看的,但奚年对于“傅绥好看”其实没有很明确的概念。倒不是看久了习惯了,而是对于朝夕相处、或者说曾经朝夕相处的人来说,很少有人会花时间去仔细看他的长相。
惊艳往往只在初见。
奚年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这样面对面的仔细看傅绥是什么时候了。
“八十分钟。”傅绥忽然说。
奚年猛然回神,这是他和傅绥的约定,他在九十分钟内还原一个新的魔方,傅绥就满足他一个要求,但其实傅绥几乎对他有求必应,只要他开口,这样的游戏只是游戏。
不过由于种种原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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