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衣服大概是让他明天穿的。
奚年忽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衣服有了,内裤呢?
紧接着他发现衣服下面还放着一次性内裤。
而展开的衣服也露出了全貌,是一身运动服,和傅绥今天穿的那一身是一系列的,款式相同只是颜色不同,傅绥穿的白底灰纹,这颜色虽然清冷,穿在傅绥身上反而柔和了一点。
奚年手上这一身是黑底白纹的。
他把衣服挂好,轻轻拍了拍,然后再次走进浴室。一边走一边摸出手机打开浏览器下载了一个app,这是个很小众的app,手机商城里都没有,只能上官网下载。
只是淋浴,并不费时,奚年洗完澡,APP也安装好了。
这个app是用来剪辑音频的,安装好之后导入那一段长达三个多小时的音频又用了一段时间,在这期间他吹好了头发。
出于一个剪刀手基本素养,奚年有很好的随手上传云端保存素材的习惯,即便这段音频不是什么素材。
在音轨上声音的起伏以波纹的形式清晰呈现,可以看到在二十分钟左右的时候,音乐声应该是停了,后面的声音起伏都几乎看不见,应该是呼吸声。
奚年于是截下了前二十分钟保存。
这二十分钟左右的音频末尾,有三段看起来有些突兀的高峰,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在音乐声停止之后。
奚年好奇地把进度条拖过去,他听到傅绥说:“奚年。”
奚年理所当然地觉得接下来两段应该是傅绥对他说晚安,他也说晚安,不过他当时应该离睡着不远了,他不记得自己说过晚安。
很快又听到了傅绥的声音:“年年。”
紧接着,是:“晚安。”
奚年,年年,晚安。
第一声奚年像是在确认他有没有睡着。
傅绥在他睡着之后,喊他年年?奚年有点古怪地想,继而他把这段音频保存了下来。
这一次他带了耳机来,躺在床上,开始听这的二十分钟的音频。
宝贝,年年,晚安。
奚年梦里都仿佛还能听见傅绥在给他唱摇篮曲,只是梦里的傅绥用的是中文,奚年醒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那种暖融融的,又带着点甜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身体里。
他轻轻贴了贴柔软的被子,只觉得透过窗帘的阳光都是温柔的。
今天傅绥没有再去观众席,一早和奚年一起到了后台。
卫逸的伤经过昨晚的理疗也缓解了一些,他们到的时候卫逸正在缠绷带,东方简和封初龙还没到。
林琳倒是在了,奚年看见她的时候她手上拿着一支百合花,花朵比昨天开得更大了一点,林琳说:“昨晚忘了给你了,我也不知道单支的花要怎么养,幸好没有枯。”
卫逸昨天收到的花,都还在鲜花墙那边,说实话,这样的鲜花墙,等演唱会结束一定是会清理掉的。
但奚年只收到了这一朵花,还是傅绥送的花,他也不知道如何去处理保存。
还是傅绥又接过了花,对奚年说:“看来以后不能再送无法保存的东西了。”
鲜花都是无法保存的,傅绥这样说,奚年下意识反问:“送盆栽吗?”
傅绥估计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讲,几乎笑出声来,继而点点头:“可以。”
林琳看着他们扶了扶眼镜,心道:原来花是傅绥送的,原来“东西”等于花。
*
今天的演唱会和昨晚是一样的流程,不过在中途暖场的时候奚年没有再表演那个学前教育专业的学姐教给他的影子舞。
他叫工作人员端上来一把高脚椅子,然后拿着吉他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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