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奚年吃了药也没见好,睡了一觉症状反而更明显了,鼻塞,嗓子疼,脑子都有点昏沉。
他睁开眼下意识想去摸水杯,水杯是空的,他想起来昨天晚上他似乎醒来喝过一次水,奚年又卸了力气让自己摔回床上。
他觉得傅绥有点神奇,怎么就看出来他要感冒的?
这一次他们提前定的房间,只是普普通通的单间,他没跟傅绥住一套,但昨晚傅绥去前台多要了一张奚年的房卡以备不时之需。
早上他没有敲门直接进了奚年的屋子,手上提着一袋子药:“吃完饭把药吃了。”
奚年点了点沉重的脑袋,带着浓重的鼻音问:“老卫呢?”
“知道你病了,说等你好了一起去江城。”
演唱会的下一站在江城。
奚年等了一会儿,忍不住问:“早饭呢?”
傅绥看了他一眼:“你助理去买了。”
林琳早上来找奚年的时候被傅绥吩咐直接去买早饭了,傅绥说要清粥小菜的时候,她的思维往不受控制的往某个方向滑了一下。
林琳敲开奚年的房间门,看见开门的是傅绥也不是很意外,她意外的是傅绥没有拦她,直接让她进去了。
进去之后林琳才发现奚年是感冒了。
奚年鼻塞嗅觉失灵,连带着味觉也出了一点问题,喝着白粥,他忍不住说:“没有味道。”
“本来就是白粥。”傅绥说。
奚年看了一眼酱菜咸鸭蛋没说话,他知道傅绥因为他感冒生气了。他一边吃着没有什么味道的粥一边想起了叶擎说的,你看到的都是傅绥想让你看到的。
这一刻他是相信叶擎的话的,傅绥就是生气给他看的。
感冒药很助眠,奚年吃完药躺回床上没多久又睡着了,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奚年睁开眼就看见了傅绥。
他的脸色很难看,跟现在比起来,早上那点“生气”都不算什么了。
“怎么了?”
奚年睡得迷迷糊糊的,看傅绥这样以为是着火了来喊他的。
“你在发烧。”
一个多小时后奚年躺在了医院病床上。
傅绥还在给他办手续,林琳暂且在病房照顾他。
虽然说生病的时候多喝热水听起来有一点点套路,但确实是很有用的,可惜奚年现在嘴巴发苦,白开水喝在嘴里也是苦味。
林琳给他倒了水他没喝两口就放下,她又去买了蜂蜜回来,泡好了蜂蜜,奚年还是只喝了两口润了润嘴唇。
他平时不太挑,现在可能是生病了变得有一点任性,对不喜欢的东西,碰都不愿意碰。但他也没有发脾气,不喜欢只是放在一边,林琳也没法责怪他,只是有点着急无奈。
看见傅绥来了,她眼前一亮:“傅哥,医生让多喝水,年年不肯。”
她下意识地觉得傅绥会有办法。
傅绥点点头,看了一眼时间对她说:“你回去吧。”
林琳有点为难,傅绥说:“医院晚上只让留一个人陪床,你是女生,不方便。”
林琳被这个理由说服了,于是说:“那我留到傍晚给你们买了晚饭再走。”
话是这样说,奚年躺在床上,傅绥坐在床边,林琳在病房里似乎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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