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激发你的本能。”傅绥说,“你知道齐悦会怎么做,你们很像。”
他和齐悦很像?
奚年想到了耳钉,他喜欢黑色的耳钉,那齐悦也喜欢?不过他买的那三对里面没有黑色的啊,都是银质的,从色泽看,还是不那么纯的银。
三副耳钉,一副是非常粗犷的神兽头,一副是几何形状的,还有一副是环形的非常简单的银环。
他还在三副耳钉中做着选择题,忽然听到傅绥问:“齐悦和齐凛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有点像兄弟,有点像朋友,但是齐凛明明有别的出生入死的兄弟,又好像跟齐悦不太一样。
奚年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定义,于是说:“他们有很深的羁绊,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也不是情侣但他们是最亲密的人。”
奚年这样说的时候,自然而然想到了他和傅绥,想到了他们的关系。
傅绥说:“不是所有的关系都需要去定义,对于彼此而言,他们都是最重要最特别的存在。”
奚年一时间分不清这话是傅绥在形容齐悦和齐凛还是在形容他们。
“接下来是一段骑行,是我的事,你记住台词放松接戏。”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眼带笑意,“不要刻意做表情。”
奚年觉得他在嘲笑自己练习时生硬的面部表情,不太甘心地为自己辩解:“我戴着头盔。”
奚年回到卧室才想起来,今天是傅绥进剧组的第一天,一般来说他会发一条微博,奚年熟练地切号去看,发现群里的果然都在等他。
他等了一会儿,大约是两分钟,星光小闹钟响起。
奚年想都没想把刚刚写好的文案发出去,等到发完了才有心思去看傅绥发的是什么。
他发了一顶白色的鸭舌帽的图片。
其他人都在猜测这是不是傅绥新剧里的造型,但是奚年知道这写着hope的帽子不是齐凛的,是齐悦的。
这是什么意思?
齐凛不是应该发他那极富有时代特色的摩托车吗?
奚年想了一会儿没有想明白傅绥的意思,但是他发现傅绥没有给他句号。
这一次留言早,又有很多粉丝记得他,在他的评论下留言点赞,@岁岁年年就在前排,傅绥不用费力寻找就能看见。
但是这一次傅绥仿佛忘了这件事。
奚年凝神听着隔壁的动静,安慰自己,傅绥可能去洗漱了,他也进了浴室,但是等他出来,还是什么都没有。
奚年躺在床上,看见傅绥那边的灯光熄灭了,他依旧没有得到回复。
傅绥不是关了灯还要躺在床上玩手的人,奚年知道今晚他不可能得到回复了。
他拿着手机,依旧习惯性地刷新界面,当然,什么都没刷出来。
又过了十几分钟,奚年放下手机翻身睡觉,忽然想起来,之前傅绥说的话:“他也叫年年,我以为是你。”
当时奚年否认了。
会是这个原因吗?因为他否认了,所以傅绥就不再回复了。
傅绥是在告诉他,这样特殊的优待只有奚年拥有?
奚年十分矛盾,一边后悔当时否认得过于坚决,一边又知道再来一次自己还是会这样做。和之前反过来,他头一次意识到虽然作为一个粉丝,他可以肆无忌惮地表达自己的情感,但是能得到傅绥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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