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俊杰,我家原来住石桥村,我爸那一代因为当兵搬到东北去了,这次回来祭祖。”
“石桥村?我不认识你,你家还有什么人?”民兵队里有二大队石桥村的小伙子,仔细看了叶俊杰一眼。
“我二伯还在,他叫叶平文。”
“平文叔的侄子?强子,你带他去平文叔家认认人。”
“好嘞!”
撤开路障,强子摆摆手叫他们跟过去。
那个叫强子的小年轻骑着辆破旧的自行车在前面带路,叶俊杰开车跟在后面慢慢走。
“你老家这边的人也太凶了吧,平白无故地还不让外人进村了?”坐在副驾驶上的周晓丽这才开口说话,语气有些不耐。
叶东和叶北两兄弟坐在后座没有吭声,眼睛望着窗外,路边一排排雪白的梨花树,开的真好看。
“要不,咱们还是带着孩子去西南吧,把孩子放在这里我不放心。”周晓丽扭头问:“你觉得怎么样?”
“你不懂。”看管严格,不轻易让外人进,说明叶家村安全。
西南边境危险,带孩子过去他不放心。而且,外面现在到处都闹灾,吃不饱肚子,叶家人肯定也受影响,却没有那么严重,看看刚才那几个人高马大的民兵就知道了。
再者,两个儿子都十二三岁了,不出意外,以后肯定是要跟着他走当兵的路子,还没到当兵的年纪,不如送到族学里学两年。
“留在这儿上那劳什子族学,他们不读初中高中了?”
叶俊杰摇摇头:“你没去过学校?在学校里能学到什么东西?与其让孩子在学校里混日子,不如让孩子在族学学点真东西。”
“你又没有读过族学,你怎么知道族学厉害。”
“我爸泥腿子出身,靠着自己的本事在几场大战中活下来,还当上了团长,你觉得他没在族学学到真东西?”
说到公公,周晓丽不说话了。
叶俊杰表情严肃:“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到了叶家村,必须端正态度,对人都客气点,叶东和叶北能不能上族学,还要看族里同不同意。”
“我知道了。”这点眼色她还是有的。
车子开到一处大院里,叶俊杰下车,看到一个和他爸有六七分像的老大爷,他试探着喊了声二伯?
叶平文疑惑:“你是俊杰?”
“哎,我是叶平武的儿子叶俊杰,我爸想您呢,就是一直在部队走不开,这么多年没回来看您,您别见怪。”叶俊杰激动地迎上去。
叶平文笑呵呵:“不见怪,你爸去年春节的时候还给我写信,说叫他儿子回来看我,没想到你小子真来了。”
周晓丽晚了一步下车,恭敬道:“二伯好,我是叶俊杰爱人周晓丽,这是我们两个儿子,叶东和叶北。”
“叶东叶北,快过来叫人。”
叶东和叶北两兄弟从小在部队里长大,外向着呢,声音也大,喊一声二爷爷,把院子里桃树上的鸟雀都惊飞了。
“哈哈哈,都是好孩子,快屋里坐。”
“平文叔,人送到了我就先走了。”强子见人对上了,就准备走了。
“强子辛苦,慢走。”
倒茶落座,叶俊杰一家的来意叶平文很清楚:“你爸写信说你要调去西南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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