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粱家和关家的关系,他现在既然能动弹了,就不能不管关晗之。
谭文森也觉得,是该把关晗之弄走,他不适合留下。
隔了一天,谭文森拿一张养生方子去医院抓药。
负责抓药的护士好奇地问:“这是谁给你的方子?看着像是老方子。”
写方子的纸张发黄,瞧着像是放了很久。
谭文森嗯了一声:“关大夫给的方子。”
关大夫?
小护士朝谭文森笑:“他给的方子肯定没问题。”
抓好药交给谭文森,小护士小声问:“关大夫现在怎么样,好不好?”
“还行。”
小护士不胜唏嘘,关大夫那么好的人,居然遭这样的劫难,真是倒霉。
这天之后,过了一周,谭文森又去抓药,还是那个小护士在值班。
“你爷爷身体怎么样了,换了方子有用吗?”
谭文森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有用,我爷爷能下床了。”
“哎呀,那可太好了。我就说嘛,关大夫开的方子肯定好,比那位的水平不知道高出多少。”小护士指了指头顶的位置。
和小护士一块儿搭班的医生小声训她:“不想活了,叫他听到了,不知道怎么整你。”
“哼,我家祖上三代贫农,根本苗红,我才不怕他。”
“姑奶奶,我怕行不行?家里一家老小都指着我这点工资过日子呢。”
小护士撇撇嘴,算了,不说了。
抓好药,谭文森谢过后就走了。
有红符加持,从表面看,粱远山精气神充足,脸色红润,一点都不像重病快死的人。
儿子儿媳来看他,都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好的这么迅速。
他们不知道红符的事情,都以为是关晗之开的方子好。粱远山没有反驳,就默认了。
第二天是休息日,粱远山陪欧成海夫妻去逛公园,没想到在公园里碰到谭渊夫妻。
谭渊笑着迎过来:“您身体大好?”
粱远山瞟了他一眼:“好不好关你什么事。”
谭渊赔着笑脸:“您身体好我们才好放心,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嘛。”
粱远山懒得搭理他:“我还有客人要招待,你走吧。”
“哎,您老慢走。”
粱远山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文森!”
一直装自己不存在的谭文森,朝谭渊点了点头:“父亲,我们先走了。”
“好好照顾你姥爷。”
谭文森垂下眼眸,遮住讽刺的目光。
见人走了,打扮洋气的左美红上前两步挽住丈夫胳膊,不高兴道:“我都嫁给你这么多年了,文森见了我连一声阿姨都不喊。”
“他就是那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每次都用这样的话搪塞她,左美红皱眉,还没张口谭渊就打断她。
“你不是说要去前头烤鸭店给岳父买只烤鸭下酒吗?咱们赶快一点,迟了就卖完了。”
左美红不情不愿地轻哼一声,算是把这事儿揭过了。
谭渊和左美红去的早,还是没买到烤鸭,他们到的时候,烤鸭店已经被一群挥舞着旗帜的年轻人砸了个稀巴烂。
左美红吓得说话都哆嗦:“这些人也太暴力了吧,学校就不管管?”
管什么管?敢管吗?
谭渊就是教育部的领导,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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