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一个女人受辱开始的故事,居然?能演变成两个男人的佳话,这个世界到底有多么狗屎!
可?男人,真有那么大度吗?
呵呵,从古至今,一涉及皇位之争,连亲儿子都容不下,还说自己大度?骗鬼去吧!
只不过对于大多数男人,女人只是个无足轻重的摆件,算不得什么东西。
而?对皇帝来说,就算是大多数男人,也不算是个人,更?何况是比男人更?低一等?的女人。
所以不管裴三冒犯她多少次,他?都不会怎么样。
但?冒犯皇帝一次,他?就会死!
崇文帝怒极反笑,一双眼睛,阴冷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朕的候官衙,是吃素的。”
听到候官衙这个名字,在场所有人都颤抖起来,普天之下,谁不知道?这群天子鹰犬的恶名。
裴三趴在地上,面如金纸,汗如雨下,这么点事,怎么就值当?动用候官衙了!
而?且就算动用,他?也没露什么破绽啊,就算那天跟踪秦行?朝的行?为值得商榷,可?他?一个深爱却被抛弃的男人,跟踪自己爱的人,算什么破绽呢!
只要陛下问,他?就可?以解释,他?可?以解释的!
陛下!求求你!让我解释啊!
但?一个皇帝,又不是判官,怎么会有那闲情逸致,抽丝剥茧,当?场审案,还他?清白。
所以崇文帝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你很喜欢《鸾凤误》这出戏啊,唱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
轰——
裴三整个脑壳炸开了!
怎么连这种?事都可?以查出来,他?只不受控制的忘形了几次,很快就闭嘴了,怎么会!
听到这,裴三整个人彻底瘫软了,宛如一团烂泥,糊在地上,好像随时能顺着地缝漏下去。
崇文帝好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觉得你是张生,红儿是莺娘,而?朕就是那任你摆布的蠢皇帝!”
“不……不……不……”裴三已经只会流泪了,胯间不受控制的淋漓起来。
崇文帝仰天大笑三声:“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朕当?皇帝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个敢明着欺君的人!”
裴三痛哭流涕道?:“陛下……陛下……您听我解释……不是我……不是我……是那贱人……对!是袭红蕊那贱人!是她勾引我的!是她故意陷害我的!陛下!我是冤枉的!”
宛如进入绝境的畜生,用尽一切能想到的方法给?自己脱罪,平时习惯将一切赖在别人身上,现在慌乱下,更?是将本性暴露无遗。
然?而?这一切,只会让崇文帝更?生气,拍着座椅咆哮起来:“住口!你说谁是贱人!”
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也膈应死人。
崇文帝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么恶心人的感觉,于是他?大脑急转,瞬间想出了一个暴怒的解决办法——
“你真是一个胆大包天,目无君父,卑鄙龌龊,令人作?呕,心怀叵测,猪狗不如,罪该万死的贱人!”
“可?要将你像一个普通贼子一样处斩,又太便宜了你了。”
“所以寡人要先?赐你刖刑,砍断你的手脚,看你以后还能不能再串动你的诡计!”
“再赐你黥刑,让你身上每个角落,都刻满贱字,让所有人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个怎样的贱人!”
“最后再赐你截舌,让我看看没有舌头的你,还怎么巧言令色,搬弄是非,欺君侮上!”
“你不配有人的名字,寡人给?你取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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