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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整个家,都要成了白怜儿她们那房的天下了,她爹以?前就偏爱白怜儿和她娘, 现在更是变本加厉。
还老拿白怜儿做例子, 训斥她泼辣野蛮, 不懂事?, 不学好,以?后怎么嫁的了好人家。
笑死,她堂堂国公府嫡小姐,名门闺秀,祖上?是跟随太祖的开国功臣, 有的是人巴巴凑上?来。
怎么能和那个庶女贱婢,比那些矫揉造作, 令人作呕的姿态。
也就是那一对不要脸的母女,才总使这样?不入流的手段,想方设法向男人献媚!
她这边生气,惩罚起下人来就更不手软,地上?的小丫头被打得直哭:“小姐明鉴!奴婢真的没有勾引少?爷!”
一旁施刑的嬷嬷见状冷笑一声,抽得更狠了:“还敢顶嘴!要不是咱们姑娘亲眼看见了,还不知道你竟打的这种狐媚主意,今天不把你那身贱骨头抽干净了,你还不知要翻出?什么样?的花呢!”
那婢女吃痛,哭得更惨了,原本花一样?的容貌,被泪水一染,更显出?几分?柔弱不胜,我见犹怜的姿态,和白怜儿平时一样?。
要是她有点骨气,白沁君说?不定还能高看她一眼。
这副样?子,更让她厌烦。
跟了她这么久,连她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居然敢勾引到她亲哥哥头上?,打死了也是轻的。
白沁君悠然地欣赏着这贱丫头哭泣的声音,某一刻,视线突然被这丫头的脸吸引了。
突然抬手:“停下。”
那嬷嬷早就见不得这贱蹄子的狐媚样?了,正抽得起劲,听到这顿时愣了一下,不解道:“小姐,这丫头居然敢勾引咱们少?爷,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白沁君却?没理她的话,而是蹲下身子,捏起了地上?奴婢的脸,仔细分?辨着她的样?子。
看着看着,脸上?逐渐泛起一丝笑容:“难怪你有那个胆子,去勾引我哥,这脸模长的,居然有几分?二姨娘的样?子。”
二姨娘就是三少?爷和七小姐的娘亲,整个府中谁不知道她们小姐最讨厌那娘俩,丫鬟听着简直要吓死了,连忙哭天喊地的告饶。
白沁君却?笑了一下:“呵,哭什么,你不是想攀上?高枝吗,我哥哥大概太委屈你了,我给你寻个更好的去处。”
丫鬟惊恐地看向她,难道是要把她发卖到什么地方去吗?
她却?不知道,白沁君还真给她找了一个好归处。
因为那一瞬间,她突然想起她“红粉中的知己”,跟她说?的一句话——
“你身为嫡女,怎么能和庶女针锋相对呢,岂不知就是她的母亲,也只是你母亲的奴婢而已啊。”
哈哈哈,对啊,她干什么要和那俩母女纠缠,她直接釜底抽薪不就是了。
那贱人母女小门小户的出?身,要是没了她爹的宠爱,就是府中一个普通的姨娘而已。
于是当白怜儿心碎欲绝地回到国公府,就从她娘那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她爹,老当益壮的国公爷,居然收了一个小丫鬟的房,一夜风流后,得了趣,竟是嚷嚷着要抬做姨娘。
白怜儿一开始不解,就算她爹真的收了一个小丫头,那也是大娘愁,她娘怕什么。
白母却?怒气满面?道:“你知道那个小骚蹄子,原是哪的吗?”
白怜儿摇头。
白母便恨声道:“她是白沁君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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