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依旧没有被抑制的趋势,反倒是愈演愈烈了。
际鸣开始惊慌起来。
难道还能在雇主家的马桶上现场抚慰自己吗?怎么想都太荒唐,他也不可能做得出这种事情。
“呃……”
当唇齿间几乎要泄出一丝呻吟的时候,际鸣死死咬住坚毅的嘴唇,他绝对不能在雇主家失了分寸,因为他需要这份工作。
难道是因为太久没有给自己疏解了,加上酒劲才会……
想到今天晏沢对自己做出的那些奇怪的事情,摸他的胸膛,摸他的嘴唇,还摸他的腰,刚才在车上,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实在难以忍受对方的动作,只怕那只修长洁白的手,就要伸到更敏感的地方了!
“嘶——”
洁白的齿尖咬破了嘴唇,溢出血丝,他试图用疼痛唤醒自己的理智。
厕所里的灯很明亮,际鸣双手撑在洗脸池的两端,他抬起头,清晰地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里面的人让他感到陌生。
本来是低调内敛的麦色脸庞,甚至连轮廓都是带着强势的冷硬,此时却眸中含着水意,眼角泛着红,嘴唇也被咬得红肿,整张脸在情y的刺激下变得通红。
这完全就是一个被欲望俘获的陌生男人!
他被吓了一大跳,跌跌撞撞地坐到马桶上面,“砰”地一声,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际鸣紧张地看向门口,喘着粗气地凝神细听了一会儿,确认厕所外的晏沢没有察觉后,才不知所措地坐在马桶上发愣。
鬼使神差地,他哆嗦着将手伸了过去,却在刚碰到裤头的时候打住了,改为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
来势汹汹的欲望让际鸣感觉到羞耻,毕竟这太荒唐了,让经验少得可怜的他手足无措,只知道撕咬嘴角,即便破皮流血,也好过让可耻的奇怪声音传出去的好。
他撑着水箱站起,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喘息,脑海中飞快的闪过解救的措施。
先回去好了,对,回家就好了,回家里怎么胡来都行……
际鸣昏沉地打开水龙头,最后冲了一次冷水,暂时将自己的兴奋克制下去一些,然后扭开门把手,走了出去。
“先生,我现在……能回去了吗?”际鸣压抑着喘息问,他尽量不做大口的呼吸,使得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正常。
他并没有走到接近晏沢的地方,而是站在离对方有一段距离的酒柜处,稍微侧着身体,还微微躬身,借着物体的遮挡和遮掩的动作,不想让雇主看出自己身上的异常。
“怎么,身体不舒服?”晏沢明知故问。
他观察力一向很敏锐,自然察觉到了际鸣语气里的不对劲,也知道对方语气为何不对劲的来源,但他心中存着恶劣的玩弄心思,也不介意陪着保镖演演戏。
他喜欢逗弄际鸣,就像是挑逗自己豢养的忠犬。
丢块肉过去,对方便哈哈地跑过来,让它坐就安静坐定;让它咬人,它便奋不顾身地扑过去,露出自己的利齿和爪牙;偶尔兴致上来了,还能玩玩小游戏,看着它摇头晃脑、甩着尾巴的敦厚样子,实在有趣的紧。
晏沢知道自己能给际鸣提供他需要的,际鸣也甘愿当他的狗。
成年人之间的两厢情愿而已,谁也不欠谁。
能让他晦暗无趣的生活里平添这份乐子,晏沢觉得挺不错的。
“是,呃,不是……我!”际鸣慌张地不知道如何措辞解释,一时之间语言体系溃散得不行。
“先生,我突然不太舒服……”
靠在酒柜旁边,际鸣侧过脸,不敢将自己潮红的脸庞暴露在雇主家明亮的水晶灯下,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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