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叫了声:“陆怀砚!”
她拾起手推他。
陆怀砚牙关微微一松,单手扣住她手腕,从她洁白的肩膀抬起头,在她耳边道:“小点声,老人家睡了,小心他们明儿指着你漂亮的鼻子说你世风日下。”
江瑟:“……”
他说话时还不忘叼住她耳珠弄了几秒,湿热的呼吸刺得江瑟头皮发麻。
当这阵湿热的呼吸来到她锁骨时,她没忍住“嘶”了声。
这厮是真在咬她骨头,锁骨那处隔着层皮.肉都能感受得到他牙齿的坚硬。
从前他也爱在这些地方落下印记,但都是吮出来的,这几下弄下来,得留下个牙印了。
他力道拿捏得很好,介乎疼与痒之间,察觉到他的唇来到蝴蝶骨的位置,江瑟眼睫一颤,脊椎骨霎时一阵发麻。
挂钟上的秒针嘀嗒嘀嗒走了几圈,陆怀砚从她蝴蝶骨里抬起头,继续问她:“还吃什么菜了?”
他低沉的声嗓泛了哑,望着她的目光很沉。
江瑟看着他,抿唇不语。
陆怀砚便笑着玩起了猜谜游戏:“听说你们这儿的玫瑰雪团是必吃菜,吃了这个没?”
他嘴里问着,手却解开她后背的扣子,一派笃定极了的模样。
江瑟中午的确是吃了这道甜羹,但她不想承认。
她犟起嘴:“没吃。”说完猛吸了一口气。
陆怀砚根本没拿她的回答当一回事,快狠准地拿捏住她。
领口的衣料滑至手肘,江瑟闭上了眼,她被他彻底勾起了兴致,肩胛骨像蝶翼般往后一煽,开始配合他。
成,他算他的账,她享受她的。
但他甭想从她嘴里再掏出一个菜名。
陆怀砚似乎摸透了她心思,支起脊背去弄她耳珠时,压低了声嗓道:“吃饭的账翻篇,我们来算算喝酒的账,傅韫喝了一杯酒还是两杯?”
江瑟一语不发地看着他,双眸沾着水雾,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同小火闷熬而出的浓白汤羹没什么区别。
陆怀砚喉结上下一滚,只觉刚刚那味大骨汤吃得还不够尽兴。
她不肯说,他也没勉强,笑道:“就傅韫那破酒量,我就当做是一杯了。”
他说完便低头去吻她,江瑟没抵抗,齿关很快便被他撬开,察觉到膝盖上的布料缓慢上移,她抬了眼睫去看他。
男人从半垂的眼帘里漏下的目光沉而晦暗,充满着攻击性。
片刻后,他吮着她舌尖不紧不慢地问她:“这屋子里哪一处的墙板最薄?”
江瑟依旧不说话,由着他去猜。
陆怀砚松开她舌尖,轻轻笑一声:“我猜是厨房。”
“……”
那厨房江瑟自搬进来后便不曾开过伙,流理台上尚且有点烟火气,放了一套茶具,还有几个装茶叶和冰糖的搪瓷罐。
中岛台上却是干干净净,白色的大理石台面纤尘不染。
陆怀砚掌着手往墙面上的老式开关板一按,掀灭了屋内的所有灯。
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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