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垂下眼挟了块排骨,“想喝了。”
陆怀砚索性把一整杯酒就放她跟前,自己又去倒了杯新的。
吃完饭,他驾轻就熟地将碗碟放入洗碗机。
江瑟捧着酒杯,靠在流理台看他熟悉的操作洗碗机,下意识问:“你在英国时是不是很多事儿都自己做?”
“除了每星期有人过来打扫屋子,别的基本是自己做,我不喜欢我住的地方有太多别人的气息。”陆怀砚洗干净手,抬起她手腕,就着她酒杯喝了一口,“怎么?好奇我在英国的生活?”
谈不上好奇,就是挺意外他有这么居家的一面,并且这一面还蛮性感。
江瑟目光瞥向他手,刚他把餐碟放水下冲的时候,手背的青筋微微鼓起,修长的手指不住地滴水,有种潮湿的禁欲感。
他指尖抬起她手腕时,还带着潮意。
注意到她眼睛看着哪里,陆怀砚眸光微动,拨开她颊边的,手指抚弄她耳垂,不紧不慢地说:“今年圣诞节带你去我从前读书的地方看看?”
他声音喑哑,是灌了许多烈酒后才有的音色。
酒杯里的酒液早就被冰块稀释得没什么酒味儿了,他刚刚喝的那一口更多的是冰水。
江瑟抬眼看他,视线撞入他黑沉压人的目光。
耳垂是她的敏感处,他指腹带茧,揉弄时又故意使了劲儿,没一会儿便有了麻麻痒痒的滚烫感。
陆怀砚直勾勾地看她眸子,低头用嘴唇取代手指,含弄她耳垂,手指慢慢往下,掀开她睡衣的裙摆。
“刚眼睛盯着我手时在想什么?”
江瑟没说话,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指腹的粗粝感。
洗碗机在安静地出着水,水声哗啦啦响,他指尖在洗碗池上不住滴水的画面慢慢侵占她脑海。
他们上一回亲热还是去桐城的那一晚。
江瑟不知道热恋中的人是不是同他们一样,格外痴迷于彼此的身体以及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
他们开始得早结束得却晚,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几日没做的缘故,他今晚格外折腾人。
流理台、客厅还有卧室。
在主卧的床上躺下时,江瑟彻底没了力气,可他不肯消停。
她咬着唇目色迷离地喘气,长发披散在枕子,颊边碎发湿漉漉贴着皮肤,有种破碎又坚韧的美感。
陆怀砚看她的目光同他的呼吸一样沉。
傅韫有一句话说得对。
这样的她的确很招人喜欢,是能把人骨子里的疯狂逼出来的喜欢。
喜欢她觊觎她的人一直很多。
从谷家那几个纨绔二世祖到傅韫这样的变态,越是了解她便越欲罢不能,作茧自缚一般。
如果当初她同岑喻错换的事没有揭露,如果她依旧是岑瑟,如果她同傅韫结了婚,他甚至能想象得出傅韫会对她有多痴迷。
陆怀砚晦暗的眸色翻涌着暗潮,俯身将她手腕往头顶扣,低头吻她,把她下唇从她牙齿里解救出来。
两人交缠的呼吸里全是小麦发酵后的醇香。
江瑟猛吸了几口气,觉得他比刚刚更疯了。
结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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