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门,就算你们小陆总亲自来撬墙角也没门。”
Aaron笑说: “哪儿敢啊,谁不知道你许总监最护短。再说,小陆总这几个月都在欧洲,就算想抢人也有心无力。”
许舟扬起眉梢:“陆氏在欧洲的项目看来是大项目啊。”
陆怀砚这两年在欧洲耗了不少时间,还以为五月他回来北城是欧洲项目告一段落了,原来不是。
“的确是大项目,要不是老陆总五月要过八十大寿,小陆总也不会回来。本来周特助说小陆总只回来一个星期,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往后推迟了两星期才离开。”
Aaron嘴里的周特助是陆氏总裁办的周青,许舟也认识,顺着Aaron的话又闲聊了几句李瑞的八卦。
江瑟静静听着,心神却有些发散。
他说陆怀砚特地把行程往后推了两星期,那两个星期,恰好是那三个女孩儿起诉田光的时候。
酒吧那晚,那男人说就当他是在见义勇为,还真是见义勇为啊。
江瑟不自觉地弯了下唇角,很快又压平唇线,轻抿了一口咖啡,散去满脑子乱糟糟的思绪,把注意力放回今天的正事。
为了接住盛启递来的橄榄枝,江瑟接下来一个月忙得脚不沾地,每天不到晚上十一点不下班。
接下来的国庆长假,要不是江冶催着要她回桐城,她本是打算十月二号才回去的。
被江冶一催,只好老老实实定了九月三十那天的机票。
飞机落地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江瑟刚出机场大厅,江冶的电话便打了过来,这小子几个月前刚拿到驾照,她和江棠偷偷借了他二十万给他买了人生第一部 吉普车。
虽然是部二手车,但也够他爱不释手的了。
电话一接通,江冶的大嗓门立即传来:“二姐,你出来没?”
江瑟刚要回答,余光扫过前面的玻璃门,声音下意识一卡,偏头望去。
人潮涌动的视野里,男人颀长的身影很有些鹤立鸡群的味道。
那道身影很快便消失在玻璃门外。
江瑟并未看到正脸,只看到了背影,且还是匆匆忙忙的一瞥,理智告诉她那人应当不是陆怀砚。
可第六感无端有种诡异的笃定。
笃定那个人就是陆怀砚。
“人呢?怎么不说话?”
听筒里的呱噪动静打断了她的思绪,江瑟收回视线,朝另一端的玻璃门走去,边说着:“知道平时老爸老妈接我的老地方在哪儿吗?”
“还能不知道吗?我出门来接你时,老爸给我说了不下十次,还给我画了张地图,生怕我接不到你。”
江瑟一听到“地图”便忍不住笑出声:“谁叫你总是迷路,一会要是没找对地方,你等着被我们笑话一整年吧。”
因为路痴这事儿,江冶从小到大没少被两个姐姐打趣。
他自己也不明白,明明打游戏时从来不会迷路,再诡异多端的地图走一次就能记住,可一回归到现实就不行。
好在这次他顺顺利利找到了江瑟嘴里的老地方,接上人后他指了指放在中控台上的一盒酒心巧克力,说:“谢应哥让我给你带的,大姐他也送了一盒。”
这酒心巧克力是比利时特供的手工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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