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温瑟尔撑起胳膊,两人的目光得以对视。
时然看着面前人模糊的轮廓,只有那妖冶如火一般的瞳孔在黑夜中波光流转。
为什么,感觉有些熟悉?
他明白身上的人是故意不让自己看清他的脸,于是不有过多的猜测,只是乖乖巧巧的应道:“会乖。”
温瑟尔把鼻子埋进时然蓬松柔软的黑发中,茉莉花香的洗发精油混合着奶香,竟然产生了奇妙的味道,出奇好闻。
“记住你今天的承诺,多吃点营养品,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男人的话语隐匿于黑暗中,身影也渐渐消散,化为蝙蝠的幻影,消失在时然面前。
要不是脖颈处刺着的疼痛在提醒自己,时然真的会以为一切都是一场梦。
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被撕咬的伤口已经不见,脖子很平滑。照了照镜子,果然,上面只留下了两道血痕,估计明天就会彻底消散。
看着外面的天色,时然换了一件高领的小披肩遮住脖子上的伤痕,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这个时间,他应该去给公爵大人问安了。
失血过多导致的眩晕感让时然眼前忽然泛黑,他撑住门框,轻微喘息两下过后,这才慢慢向前走去。
正准备敲门,门却忽然从里面推开,时然险些和温瑟尔撞了个满怀。
“怎么跑出来了?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温瑟尔看着时然惨白的脸色,眼底挂着担忧。
时然看着温瑟尔温和的脸,心中有了猜测。
那个人怎么会是公爵大人呢,这么温柔的公爵大人,应该不会做出那样恐怖的举动。
“我已经好很多...”时然话说一半,忽然贫血带来的眩晕感让他再次晃动脚步。
温瑟尔上前长臂一伸揽住时然,他话语中含着笑意,隐隐有些调侃:“看样子,你似乎并没有很好。”
打横抱起时然,温瑟尔的动作不容置喙。
他甚至有些粗鲁地用脚踢开了自己的房门,把时然放在他的房间内。
时然的表情有些慌张,他挣扎着摇下来,小脑袋不停摇晃:“温瑟尔大人,这样不行...”
纯黑色的窗帘遮挡住外界的光线,只有墙壁上的烛火摇曳照亮室内。
温瑟尔的房间风格阴暗又压抑,深蓝色的地毯将踏步的声音全部吞噬,时然不由慌张起来。
“你脸色很难看,今晚就特例允许你和我一起睡。”温瑟尔将他抱到床上,修长的指节帮时然解开小披风的纽扣。
时然吓得连忙握住他的手,眼神仿佛受惊的小鹿:“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温瑟尔看着时然慌张的生怕自己露出小马脚的模样,心中越发觉得他可爱起来。
眼底的欲色一闪而过,握住自己手指的那双小手柔软而温暖,真是...令人贪恋到想要占有啊。
意识到自己正握着温瑟尔的手,时然连忙松开,小声道歉:“抱歉,温瑟尔大人。”
“乖乖坐好,我帮你换衣服。”说着,温瑟尔的手毫不犹豫地将时然肩上的小披风卸了下来。
莹白的脖子上两点红色的血痕异常明显,温瑟尔挑了挑眉毛,语气喜怒难辨。
“怎么弄的?”
时然心里‘咯噔’一声,他眸子慌乱地四处乱看,最后硬着头皮撒了个谎。
“是,是公主殿下划的吧...”
温瑟尔心中止不住的笑意,怎么办,小家伙撒谎时左顾右盼的小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是吗?那我帮你把她的头砍下来报仇,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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