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住温瑟尔的腰肢,小脸贴着他的腰腹,整个人抽抽噎噎,委屈又可怜。
扔掉手中的鞭子,温瑟尔抬起时然的下巴。
那脖子上的咬痕还未褪去,他弯下腰,獠牙再次精准地咬住他的喉咙。
血液大股大股涌进口中,温瑟尔的眼神兴奋又贪婪。
真想,就这样把他和自己融为一体啊...
时然不敢松手,他死死抱着温瑟尔的腰,仿佛洪流间的浮木。
松开嘴,舌尖舔去时然脖子上流下来的血,他看着自己的小血仆泪水涟涟,手指蹭了蹭顺脚的血渍,卷入口中。
“真甜啊。”
时然跪坐在床上,他脸色苍白泪痕还未干涸,整个人吓得有些恍惚。
看来小家伙真的吓坏了。
温瑟尔摇了摇头,准备去给时然热一杯牛奶。
不过懂得服软的乖孩子,是要有奖励的,不是吗?
见温瑟尔要走,时然连忙拽住温瑟尔的衣角:“您要去哪?”
温瑟尔弯腰吻了吻时然的唇:“乖,去给你拿一些奖励过来。”
时然被关在了城堡的地下室内,这里黑暗无天日,却比城堡之上更加奢靡。
这是温瑟尔囚禁他的小血奴的私人领地,也是时然被折断羽翼后唯一的归宿。
12.吸血公爵的小血仆(十二)
温热的甜牛奶捧在手中,时然小口小口地喝着。
身上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让那布满鞭痕的身体看起来更加惑人且充满凌虐美。
他眼圈通红,琥珀色的眸子里湿漉漉的,喝着热牛奶的模样乖得不像话。
温瑟尔看的喉头一紧,冰冷的手指自时然的脚踝向上摩挲,一路向上至敏感的大腿根。
时然浑身一抖,手中的甜牛奶险些捧不住。
他牙齿轻轻摇着杯沿,手更是攥紧了玻璃杯,整个人害怕极了。
“你说,把这里的神经切断,你是不是就会听话了?”温瑟尔的语气温和平淡,仿佛在和时然讨论晚饭在吃什么。
时然的瞳孔扩大,他咬唇摇着头,吓得连话都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我,我不跑...我会很乖,就待在这里,哪都不去,不..不要切腿...”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砸在自己的手背上。
温瑟尔用指尖挑起时然手背上的泪珠,温热滚烫,因为害怕么?
他额头抵着时然的额头,恶魔般的竖瞳死死盯着时然:“那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还跑么?”
时然盯着温瑟尔的眼睛摇了摇头,眼泪依旧啪嗒啪嗒掉着:“不跑了。”
“很好,如果你违背誓言,我就会打断你的腿,把你装在我的棺材里,让你永远都趋于黑暗中。”温瑟尔的嗓音阴冷,他一字一句说给时然,似是威胁,又似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时然茫然的点了点头,随后垂着脑袋不敢再说话。
见小家伙吓得连牛奶都不敢喝了,温瑟尔拿起他的被子,将里面的牛奶一饮而尽。
随后他捏着时然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牛奶已经被放凉了温度,时然来不及吞咽,白色的液体顺着唇角流了下来,一路滑入薄如蝉翼的衣襟里去。
时然被牛奶抢了一口,整个人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手指纤细抓着温瑟尔的袖口,整个人白色的奶渍落在深色的床单上,落下了斑驳的痕迹。
“乖宝贝,你现在这副模样,可真...有食欲。”温瑟尔看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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