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在努力保护我。
被护在身后的江肆抿了抿唇,心绪有些复杂,方才的怒火也平息了不少。
很难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好像阴翳骤然被光亮劈开,建立了许久的防线崩塌,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探了进来。
“过来。”
怕那女人发起狂来伤害到小猫咪,江肆说。
言冬非常听话地后退一步,跳到了他怀里。
轻轻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瓜之后,江肆的目光才重新放到了那女人身上,他的声音更沉了几分:“你以为我放任你活着,是想报答那可笑的养育之恩?”
“不然呢,”那个妇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莫非你连这个都不敢承认?”
“太自大了。”
江肆摇摇头冷笑一声,压低声音,充满恶意地说:“你猜猜,当初要是你那个废物儿子活到现在,会过得怎么样?”
一提起这个,那妇人瞬间就要炸:“怎么能这么说你弟弟!”
江肆笑着摇摇头,语气中是满溢着的嘲讽:“他要是还活着啊,估计正当着阴沟里的臭虫,恨你为什么要把他生下来呢。”
“留你,是为了让你亲眼看看,我到底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他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的高度的,”江肆低下头,缓慢地转动着手指上的扳指,“也好让你死了之后,有东西跟那个废物说道说道啊。”
“你!”那妇人气得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半晌才咬咬牙,“算了,我跟你这种人废话什么呢,把钱给我。”
“我还以为你有骨气得很,”江肆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打钱?”
“刘伯,把她的所有账户都冻结,顺便派人看好,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到她。”
像是怕那妇人听不清楚,他几乎一字一顿。
“什么?”她瞪大了眼睛,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自己来闹了半天,竟然会换回这样的一个结果,“再怎么说我也应该是你的母后,你想软禁我?不怕别人笑话?”
她一直都以为自己肯定能威胁到江肆,此时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听到这个称呼他就笑了起来:“倒是会给自己戴帽子,有人承认过吗。”
“至于其他的,随便你,滚吧。”
刘伯上前一步。
到底是在江肆身边待了许久的人,他虽然还是笑眯眯的样子,但却让人莫名觉得心底泛凉:“好了夫人,陛下今天没时间,您请回吧。”
得到了刘管家信号的侍卫已经进了寝宫。
大概是明白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妇人使劲甩开了要来拉她的侍卫的手,冷笑着说:“江肆,你这个目中无人的魔鬼!没有人会真心喜欢你的!你永远也比不上你弟弟!”
“滚开,我自己会走!”
扔下这一句话,她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地离开了,侍卫也连忙跟了上去。
等大门被重重合上,江肆垂下了眼睛。
平日刻意压制着的负面情绪此时被放到了最大,他的脑海中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整个人像是一座冰封的雕塑一样,散发着凛然的寒意,就连呵出来的气息都是冰凉的。
心脏隐约泛起了疼痛,唇齿当中都仿佛弥漫上了一股血腥气。
总是如此。
他都已经走到如今这一步了,还要被拿去跟那只阴沟里的臭虫比较。
那女人其实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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