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
他“啊”了一声，露出迷茫的眼神，这个物理学家在说些什么？
啾啾懵了，不过旁边的殷肆可没懵，他倒是听懂了博科的意思，这是之前，他们这些人都没太意识到的问题，毕竟修炼法这么神奇，他们也不了解，按部就班的修炼就是了，安妮倒是想要研究，但是至今还没找到妖力的原体，机器扫描不出来，自然对于研究无从下手。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询问他们这个问题。
啾啾肉眼可见的没太听懂，博科不知道情况，殷肆却是知道的，于是啾啾正迷茫着，就听到殷肆用自己可以理解的话又重新将博科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这次啾啾懂了，他思考了下，该怎么告诉这个小一百零二，灵识是什么东西呢？
他只能磕磕绊绊的解释道：“精神、存于心的力量，在我们的灵魂和身体里滋生，运用这种力量，可以观察到很多东西。”
就和啾啾没听懂博科的话一样，博科也没听懂啾啾的回答，但是好歹明白了这是确实存在的一种力量，听起来，好像是类似于精神力，但是又不完全和精神力一样，还掺杂了心的力量？
博科蹙了蹙眉毛，“那这种力量，可以观察到吗？他有属于自己的波动吗？”
作为一个研究力场波动的，博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波动”这个词汇啾啾没懂，但是还有光脑在，光脑十分生动的演绎了一下波动的意思，并让啾啾又新学了一个词汇，但是学了词汇，啾啾也不懂力场和波动这种东西啊，对于博科的问题，啾啾只能爱莫能助了。
“不知道。”
博科叹了口气，不过很快打起精神，开始询问自己的第二个问题，“我在捕捉天地元气的时候，发现他们是一个个的小光点，那么他们是一种能量粒子吗？这种能量粒子如果集中起来，是否可以形成一个独有的力场？这种能量粒子如果以特定的方式排列，会被肉眼观察到吗？”
啾啾再次迷茫，当听了殷肆的翻译后，看着博科，依旧回答“不知道”。
随后是第三个问题，“在天地元气变成妖力的过程中，光点的颜色和形状似乎发生了一些改变，这种改变的原因是什么呢？”
啾啾：“不知道。”
“为什么这种特定的妖力运行轨迹会让妖力变多，天地元气自动吸附呢？这是不是一种独有的具有引力的力场？如果是，那么如果按照其他序列排序，是不是能找出更优的运行轨迹？”
啾啾：“不知道。”
“初次修炼的时候我最多只运行了十三圈就再也无法修炼了，这是不是代表人类容纳妖力拥有极限？这种极限的限制是人类的身体还是精神还是其他的什么？”
“……啊，不知，”刚想回答不知道，啾啾就立刻反应过来，“这个知道，是因为资质，人们能容纳天地元气的量是有极限的，资质好的更亲和的能容纳更多些。”
博科迅速的拿出自己的光脑记录下来，虽然啾啾老师有很多问题也不甚明白，但是他相信，凭借着努力研究，这些问题的本质他一定会弄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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