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拽了把温辞述,将他推倒在床上,因为动作原因顺势单膝跪在了他身边,温辞述没有任何反抗,仰视着眨了眨眼。
庄泽野问:“你相信我吗?”
温辞述没什么犹豫地点头:“相信。”
“那就先别问,因为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闭眼睡觉,一会儿叫你。”
说完,他似乎意识到这样的姿势不妥,抽回手躺了回去。
温辞述闭上眼睛说:“你没不高兴就好。”
庄泽野本只是不能确定,不想提前给他希望,闻言心尖却颤了颤,他一直在思索这件事,然而温辞述真正在意的是他心情好坏。
他侧头看过去,温辞述已经听话地睡觉,心里好像更放不下了。
凌晨一点多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庄泽野看完消息,轻轻摇醒温辞述:“起来,跟我去个地方。”
温辞述揉揉眼睛:“嗯?”
他没多说什么,拉着温辞述走出去。
他们住在酒店第三层,走廊上空无一人,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没有一点声音。
温辞述被他一路牵着,迷迷糊糊地忘记问要去哪里,反正庄泽野也不会把他卖了,他便妥协地跟在后面。
走到顶楼的露台处,庄泽野停下脚步靠近铁门。
他们刚在门后站定,温辞述就听到上面传来谈话声。
“我已经按你说的办了,你还要怎么样?”
这声音一听就是常勋,但并没有另一个人的声音,他应该是在打电话。
温辞述无声地投去疑问的目光,庄泽野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继续听。
常勋听上去有些恼火:“我跟庄泽野说温辞述喜欢我,妈的这种烂借口我都编出来了,真叫人起鸡皮疙瘩。然后?然后他果然生气了呗,据说跟温辞述闹了一天。”
温辞述眼中的困惑更甚,直勾勾地看着庄泽野。
常勋到底在说什么?
庄泽野别过脸去避开他的视线,谁知温辞述这回没放过他,直接上手将他的脸扳了回来,然后意外看见他微微发红的脸颊。
庄泽野:“……”
他将声音压得极低,语气透着懊恼:“撒手。”
温辞述松开手,轻声说:“你躲什么躲……他为什么要跟你说那些,你又为什么要演生气?”
庄泽野不知从何解释,不耐烦地做了个“噤声”。
“回去再说。”
温辞述不解地望着他,还是暂时闭上了嘴。
常勋说:“不可能,他就算再火大,好歹也知道自己是明星,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更不可能公开出柜的,除非他不要前途了……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告诉他,温辞述换人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温辞述隐隐听明白了几句。
常勋静了一会儿,说:“你不用激我,我确实希望温辞述消失,那你呢,你又为什么想让他身败名裂?真的像你说得那样,他是个意图篡权夺位的人,还是你有别的私心?”
听到这里,温辞述的心陡然一惊,这口气和态度——已然坐实了对面的人是谁。
果然和他猜的一样,那人是封效满。
常勋赌气似的说:“每次谈到这个你就转移话题,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连知道你目的的资格都没有是吗?大不了鱼死网破,你去告发我好了!你去告诉她吧!”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都是无意义的争吵,言语有点奇怪。
温辞述眉头直皱,在他快打完电话的时候,被庄泽野拉着回到了房间。
时间接近一点半,两人困意全无。
温辞述消化了半天,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他在打电话?”
庄泽野没想到他最先问的居然是这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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