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难道真掉在山洞里了。”
温辞述说:“该说的我都说了,希望你信守承诺,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
说完,留下封效满在原地双眼发直。
他走去前台结账,顺便告诉服务员:“那桌的客人精神不太正常,可能会做出伤人举动。”
服务员吓坏了:“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吗?刚才我就觉得不对劲,说话语气太奇怪了!”
正在此时,有个服务员去他那桌收拾杯子,不知怎么撞到了封效满。
封效满情绪爆发,冲着他怒道:“连你这种人都敢欺负老子,信不信我把你一块儿杀了!”
服务员赶紧道歉,却被不依不饶地泼了一身水。
前台的服务员立刻拿起电话:“我的天哪,我得报警……不过警察是不是不管精神病的啊?那、那我直接打给医院好了,先生,您和他认识吗?”
温辞述没说话,直接转身离开了咖啡店。
他不想给自己留下后患,封效满这种人信不得。
出来后,他找了个地方等待,直到精神病院的车过来,带走不断挣扎的封效满。
封效满明显受了很大的刺激,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放开我,我要去找那个东西”,还不断含糊不清地骂“我要把你们都杀了”之类的话。
他没有任何亲属,报社的倾向也很明显,直接被当成了危险对象。
温辞述目送那辆车离去,羊脂玉静静地贴着他胸口,散发着温润的触感,如同在不断地提醒他,这是回到大靖的机会。
这个机会对封效满来说是贪婪,而对他来说是回家。
温辞述没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回到别墅。
他站在顶层露台上眺望远方,手里把玩着那块玉佩,不知不觉站到了夜幕降临。
天边渐渐被染成墨色,露台远处是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在浓稠的夜色中如同散落的繁星。
温辞述想起以前参加花灯节,温平江握着他的手放飞一盏盏花灯。
那次是温平江第一次带他微服出宫,不巧的是被太后发现了,他回去的时候太后正在质问他母妃。
似乎才过去几年,又似乎过去了很久,久到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温辞述沉浸在回忆中,连身后的人走上前都未曾察觉。
直到庄泽野叫了他一声:“在看什么?”
阿姨说温辞述在这里站了一个下午,庄泽野以为他因为萧澜的话生气了,小心翼翼地走过来看着他。
温辞述回过神来:“没什么,想一些事情。”
庄泽野说:“今天对不住了,我妈这人说话比较直接,我替她向你道个歉。”
温辞述这才想起来,萧澜无意中帮他“出柜”的事。
其实在大靖,也有分桃断袖、包养小倌之类的奇闻,只是他向来对这些不感兴趣,自然没什么了解,没想到现代也这么流行。
他有点好奇,庄泽野这人向来眼高于顶,得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入得了他的眼。
庄泽野见他不说话只看着自己,疑惑地挑眉:“怎么?”
温辞述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道:“今天我去见封效满了。”
他简单地将事情描述了一遍,庄泽野的脸色逐渐凝重。
温辞述说:“我问过他常勋的事,他说不是他干的,你知道业内有谁和常勋过不去吗?为什么这次会突然爆出来?”
闻言,庄泽野轻描淡写道:“他得罪的人不在少数,被爆是罪有应得,这事儿你别操心了,他翻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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