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拆开吩咐了一遍,李寒带兵多年,下面的事儿便也无需他来一一过问。
宁咎点了点头:
“忙完了就回房间吧,胸口的药该换了。”
宁咎走到了他的边上,和他并排往住处走,阎云舟没有问他今天有什么收获,但是能够看出来他的心情似乎不错,看着来来往往的兵士,他也想起了一个事儿来,侧头对宁咎开口:
“你还没有学过骑马吧?”
“嗯,这几天也没空。”
从到了北境宁咎也没闲着,哪来的时间学骑马啊?
阎云舟看了看院子后面的马厩,看了看宁咎带着笑意出声:
“那就明日吧,明日上午我教你。”
宁咎倒是想起来在来的路上,这人是说过到北境教他骑马来着,学骑马?骑马在现在几乎都成为了一个贵族学科。
一节40分钟的体验课都要几百块钱,他倒是不怎么差钱,但是他没时间,而且现代城市中的马场统共也没有多大,跟这广阔的北境自然是比都比不了的。
谁没有个策马狂奔的梦想?要说不想学是假的,只不过阎云舟这身体:
“学个骑马哪用你亲自教啊?你随便给我指个小兵教教我就行了。”
阎云舟却在这个事情上有些执着:
“来的时候答应教你的,放心,有我在闪电很温顺的。”
宁咎抬头,这人要用他的坐骑教他?那匹马他看见过,就连他这个不懂马的人都能看出来俊美非常,忍不住还是有些心动的。
“好,那说定了。”
阎云舟轻轻点头,眼底有一丝的复杂的神色,如果他没有多少时间,这边算是他一点儿私心吧:
“好,说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是王爷先心动了
第49章 最后的自私
晚上宁咎在给阎云舟的胸口换药,北境这边的天气冷,人几乎不会出汗,伤口愈合的倒是还挺好的,没有发炎红肿,只不过阎云舟肺炎的症状却缓解的相当有限,宁咎知道这是大蒜素的作用不够。
相比于昨天晚上的焦虑,在今天得到了绿矾油和知道这外面就是露天煤矿之后,宁咎紧绷的情绪有了一丝缓解。
大蒜素虽然是没办法完全治愈阎云舟,但是毕竟是发挥了作用的,虽然制备磺胺很难,可现在到底是有了方向也有了原料,他不信他做不出来。
“伤口没什么问题了,我现在帮你拆线,来,平躺下来。”
阎云舟被宁咎扶着平躺到了榻上,宁咎拿来了他的医药盒子,用酒精给手和器械消毒之后,拿起了镊子和剪刀。
他的神色专注地盯着阎云舟胸口的伤,阎云舟几乎一垂眸就能看见他扑闪着像是一把小扇子一样的睫毛。
“疼吗?”
“不疼。”
宁咎拆线的水准自然没有问题,没一会儿,那线便被拆了出来,他拎着线头笑了一下:
“好了,起来吧,线拆下来你伤口上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至于里面肺部的情况我们还是先用大蒜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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