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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云舟有些气短,撑着坐起来一些才再次开口:
“这样的女子打发又不能全都打发了,便被留在了后院,总之我一年之中在王府的时间也很少,见不得几次面,有的时候这眼线还能派上些用场。”
他的眉峰一挑,笑了一下:
“不过,煜安放心,我和她们可是清清白白。”
听着这人在他面前说和别人什么事儿都没有宁咎有些不自在,嘴快过了脑子开口:
“和她们没有,你小时候不是还有教你的吗?”
说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我靠,他到底在问什么?这TM和他有什么关系?脑子追上嘴之后宁咎无语凝噎,阎云舟带着笑意的轻咳出声:
“想什么呢?我娘怎么会给我安排这些?”
他父亲一共就有他娘一人,他们家没有什么儿子成年了就要往屋里放通房的传统,等到年纪到了,和心仪的女子成婚才是正途。
只不过后来他家中父兄皆没了,先皇也驾崩,王府的处境也不好,加上北境战乱,他在京中的时间都很少,自然也从没有动过什么成婚的念头。
宁咎无语了,他看了一眼阎云舟,那目光上下将人打量了一遍,所以这人现在是个雏?这么稀缺的物种被他给碰上了吗?
阎云舟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有些无奈笑骂:
“你这目光就不能收敛点儿?嘲笑我呢?”
宁咎这一次笑了:
“没有,不敢,就是有些不敢置信。”
阎云舟握着他手腕的手还是没有松,他合了一下眼睛,提了口气:
“如果,你真的考虑我们之间的问题,我不能和你保证别的,但是我可以保证只有你一个人,我们之间不会再有第三个人。”
宁咎半开玩笑一样开口:
“你不准备要孩子,传宗接代?”
阎云舟笑了一下:
“承儿已经快十岁了,书读得好,武艺也不错,日后阎家的门楣要靠他来支撑,我若是有孩子…”
阎云舟忽然低头坏心思地看了一眼宁咎:
“除非你能生。”
宁咎…靠了
“生个毛生。”
他一把甩开了阎云舟的手,就知道这人憋不出什么好屁来。
晚上两个人自然还是同来的时候一样,挤在一起睡,阎云舟晚上又烧了起来,宁咎前半夜几乎都没怎么睡,一直在用酒精帮他物理降温。
明天早上药就来了,总不能在这一晚上让阎云舟烧傻了啊,堂堂北境统帅,要是发烧成了一个傻子还真的大笑话了。
阎云舟后半段烧的都有些糊涂了,杨生又熬了浓一些的药送过来,宁咎喂他喝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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