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常年几乎都在军中,和将士在一起的时间长,一个主帅没事儿养几个捶腿的小厮像什么话?”
宁咎摸了摸鼻子看着他出声:
“我不是主帅,能不能给我养几个?”
大保健,按摩简直算得上是宁咎在工作之余最大的快乐了,每一次去按的时候他都在想,以后等他退休了,他必须请一个全职按摩师,想什么时候按就什么时候按,阎云舟听了他这话哭笑不得:
“我的手法比不上小厮吗?”
“你是王爷啊,一次两次便算了,我还敢指使你随时给我按摩捶腿啊?”
“好,给你找两个小厮跟着你,你想怎么按就怎么按。”
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宁咎看了看他:
“还有你,膝盖不好,会影响小腿上的血液循环,杨生没给你推拿过吗?”
“严重的时候会让他按按,我不是太喜欢别人接触。”
宁咎看了看他无奈,这人的身份在这个时代也算是顶顶贵重的了,却活生生地没有享受到什么特权阶级的福,常年在北境吹风饮露的,活的像个糙汉子不说身子都造完了。
“算了,以后我帮你调理一下吧。”
阎云舟注意到了以后这个词,其实现在他是真的很期待宁咎所说的那个药可以真的治好他。
从前总是活着一天就尽一天身为焰亲王的职责,而现在他也有了想要守住的人,他希望以后还有大把的时间和宁咎生活在一起。
“那就多谢了。”
外面院子中,宁咎方才出来的那个房间被暗玄封上了,厨房的人过来,带了一整只羊和几只山兔,一块儿过来的还有洛月离:
“你过来蹭吃的?”
洛月离还是那一身雪白的狐裘披风,懒懒笑着:
“托宁公子的福,不然你哪会儿时常露这一手。”
阎云舟烧烤的手艺确实是有口皆碑的,但是那人身份贵重,又日理万机的,兴致来了他们跟着蹭一口。
若是人家不想烤他们可不是也得忍着?但是现在,洛月离看了看宁咎,以后怕是有的蹭了。
阎云舟也换上了披风出去:
“小彦怎么没和你一块儿来?”
平日里洛月离去哪李彦都要跟着,洛月离拢了毯子坐在了炭火前面开口:
“他还没回来呢。”
阎云舟想起李彦说要去远郊看看被安置的随州百姓,此刻天都黑了怎么还没回来:
“没让人去问问吗?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
“问了,说是要晚点儿,不用等他了,我们先吃。”
宁咎出来看见那羊的时候无声地咽了咽口水,可以啊,烤全羊啊,阎云舟坐在了炭火边上,开始在羊的身上刷他刚刚调好的料汁,晚上这一会儿雪有些停了,天也开始放晴,月光从云层中透了出来。
宁咎忽然开口:
“有酒吗?给我拿点儿。”
洛月离抬手吩咐人去将他珍藏的酒拿来,递给他的时候还忍不住加了一句:
“这北境的酒可是不比京城,辣着呢。”
宁咎笑着接过来,这酒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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