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青羊那老家伙了,但是二十年前就能擅自给一个侯府公子批命,还是批的什么天煞孤星的命格,此人要么是真的有些本事,要么就是有所图。
但是无论是哪一种,这样的样主动联系到魏家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儿。
宁咎这一次睡醒之后只觉得身上松快多了,那种乏累感去掉了不少,起来的时候又去泡了个澡,只觉得神清气爽,而且一个好消息是他肚子没有那么难受了。
阎云舟到院子里的时候,便隔着窗子和里面的人说话:
“起来了?好些了吗?”
宁咎此刻刚刚吃完早饭,他就坐在窗边:
“嗯,好多了,不烧了放心吧,而且好像也不怎么拉了,我那药很好用的,别担心。”
听着他说话都有底气了阎云舟算是知道他是真的好多了:
“那就好,想吃什么和外面的人说。”
“我知道的,我又不会客气,你手怎么样?你说你,滴点儿血意思意思得了呗,弄了半碗,你现在贫血,那血多珍贵啊。”
现在宁咎都还记得那一大碗红彤彤的,这是看着都疼:
“手没事儿了,下次不会了。”
“你快回城吧,腿上不舒服记得热敷,这几天不用总勤着过来,我估计我再有几天就好了。”
从这里到城中也不近,阎云舟那身体也不是一个磺胺能包治百病的,现在还不是战时,能多养养就多养养,可不能这么折腾。
“好,你这里有事儿也别瞒我。”
阎云舟交代好才回了城中,今日他需要忙的事儿也不少,昨日处置了魏长青,但是他手下的那些人却还需要安置:
“去将魏长青手下禁军的名册履历拿过来,叫张德进来。”
“是。”
没一会儿厚厚的一摞书卷被被递了上来,张德也跟着进来了,张德是白城的副参将,在这一众都黝黑粗狂的汉子中,他绝对算得上是白面书生,身材也比那些个汉子“娇小”了不少,因为他本身不是这白城人,而是南方人,还出自张家大族嫡出一脉,也是这军中少有的从南境军调到北境军的将领。
“王爷。”
阎云舟点了点对面,抬头应着:
“嗯,坐吧,昨日虽然处置了魏长青,但是他手下那一万人也要安置,魏长青的禁军中有一股是从南境编排过来的,你看看,你认识的有多少,可有能用的。”
阎云舟将名册推给了他,张德用笔将他认识的都圈了出来:
“王爷,这几个末将认得,他们都曾在老侯爷的手下做过千户。”
张德口中的老侯爷,便是前两月去世的镇南候,若说是他阎家护卫北境,那镇南侯府便是南境的门户,镇南候打了一辈子的仗,能在他手下做上千户必然是有些本事的,阎云舟看了看那几人名字的位置,却都在最末流,别说是千户,就连百户都不是,他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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