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攀在阎云舟的身上:
“醒了?”
宁咎还有些迷糊,坐起来才想起什么:
“昨天幽州可传信过来了?”
李彦逃出来没有?
阎云舟坐起来这才甩了甩被宁咎枕麻了的手臂:
“来了,昨夜已经顺利出城,大约今晚之前能到平洲。”
这一天是阎云舟给北牧和羯族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有白城兵将陈兵在他们不到30里的地方,今天的答案必然是在阎云舟的意料之中。
来的还是乌托翰,这一次连同降书送过来的还有若羌王族和他们的信件,且同意从此以后称臣,纳贡,阎云舟看着眼前的东西才算是满意。
这场战役总算是结束了,阎云舟看着那降书,召集了白城全部的将领过来:
“留两个营在白城,由张成统帅,严密注意北牧和羯族的动向,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快马来报,其余所有兵将即刻整军,随本王去幽州。”
营帐中所有人都是摩拳擦掌,谁都知道此去幽州他们面对的是什么,唯有一个人苦着一张脸,那就是被命留守的张成,挺高一个汉子此刻委屈的脸像苦瓜一样:
“王爷,你们都去喝酒吃肉了,就留我老张在后面干瞪眼啊?我也要随您去。”
宁咎在一旁都被他这比喻给逗笑了,喝酒吃肉?真亏他敢说。
这些部下都跟了阎云舟有些年头,每个人擅长什么他心中都有数,这张成未必是一个刚毅勇猛的先锋,但是要论守城,他绝对是没的说的:
“张成,白城事关大军后方的稳定,你最善守,本王不能在白城留太多的兵将,也唯有将白城交给你我才放心。”
这一顶帽子下去,众位将军都在劝他:
“是啊,老张,你可要收住啊,要不兄弟们腹背受敌啊。”
“只有张哥在后面我才放心。”
这一顶顶的帽子还有一声声彩虹屁让张成都有些飘:
“成,王爷您放心,这白城交给我必不会有失,一兵一卒我都不会放过去。”
阎云舟点头,还是开口嘱咐:
“也不可主动起摩擦,若有异动即刻来报。”
“末将遵命。”
此刻整个大营都已经动起来了,辎重,粮草前几天就已经被运往幽州,甚至步兵也提前走了一部分,今天几乎都是骑兵,整军也相对容易。
宁咎也将他那些瓶瓶罐罐和青羊道人一起在前两天一起打包运往幽州了,两个时辰之后,大军已经集结完毕,宁咎这才随阎云舟上了那个坐了几次的车架。
“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幽州?”
“今晚休整两个半时辰,明日一早就到了。”
阎云舟上车以后靠在了一边的车厢上,宁咎看了看他的脸色:
“这些日子胸闷的情况还有没有?胸口还痛吗?不许隐瞒,和我说实话。”
“好多了,胸口不痛了,也不怎么闷了,只是偶尔累了才有些气闷。”
宁咎查看了一下他身上的两处伤口,基本上已经完全愈合了,没有出现什么发炎的症状,他也一直在观察阎云舟的情况:
“肺炎的情况应该已经好了很多了,但是这肺炎对肺部终究是有损伤,你的肺部不能和寻常人比。”
这里不能拍片子,他也不能更直观地感受到阎云舟肺部的情况,只能通过他的症状来大致判断。
阎云舟已经很满足了:
“已经很好了,之前我都没想过身上还能这么轻松。”
宁咎是医生,自然知道阎云舟之前的症状有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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