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夏天没准能将军费都卖出来几成,朕替那些将士谢谢宁侯了。”
说完李彦一饮而尽,宁咎同样干了杯中酒:
“陛下能如此体恤将士,是边关将士的福气,他们总算不用吃不饱穿不暖了。”
他是看见过阎云舟为北境军费发愁的样子的,李彦登基,希望从此边关再无这样的令人揪心的事儿发生。
没有哪日比今天更让李彦高兴了:
“对了,李寒他们几个将领要进京述职了,他们若是知道你回来了,一定高兴。”
军中的情谊总是最让人难忘的,李彦虽然已经做了皇帝,却不曾像其他皇帝那样,猜忌朝臣,反倒是瞧着那些陪着他一路走来的人倍感亲切。
这一晚宁咎真是喝了不少,晚上陪着阎云舟回院子的时候走路都有点儿飘了,但是又坚持不坐轿子,怕吐在轿子上:
“你,你坐轿子回去,我不行,我得走走。”
阎云舟哪放心他这样:
“我陪你,也没有几步路。”
“不行,暗玄,去带他上轿子,那膝盖不要了?”
最后就是阎云舟坐在轿子上,掀开轿帘,看着轿子边上摇摇晃晃的宁咎:
“陛下的酒量还真是见长了,能将你喝成这样。”
宁咎伸出了一根手指头,脸上的笑意带着点儿不怀好意:
“你这就不懂了吧,陛下,那是冲着喝多去喝的,谁,谁知道今晚里面要发生点儿什么啊?”
宁咎虽然只和阎云舟谈过这一次恋爱,但是从前那八点档的电视剧可是一部也没有少看,今晚李彦喝酒那架势,那哪是尽兴啊?那简直就是尽醉。
阎云舟也不是毛头小子,稍加思索便明白李彦怕是要摊牌了。
晚上宁咎没有敢泡温泉,他怕吐,而是简单用水冲了冲,阎云舟坐在他身边,给他递了一碗醒酒茶:
“怎么样?难受吗?”
“头晕,看哪哪转,过来给我抱抱。”
宁咎可怜巴巴的,阎云舟也心疼:
“你也是,傻啊,不知道装醉少喝点儿?”
宁咎抱住了那人清瘦的腰身:
“我也想一醉方休啊,我好想你啊,我真的好想你啊。”
阎云舟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心都软了:
“知道了,知道了,黏糊糊的,来,把这个醒酒汤喝了,然后躺下。”
“不想喝,我肚子里现在没有装它的地方。”
他刚才不光是酒没少喝,连肉也没少吃,阎云舟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的,不过也怕他真的撑着:
“好,那就躺下,我给你揉揉肚子,乖。”
宁咎听话地躺下,但是整个人就像是无尾熊一样往阎云舟的身上粘:
“我好撑啊,晕。”
阎云舟被他蹭的都快起火了,耳后有些红,拍了一下宁咎的屁股:
“别闹,老实躺着。”
那个蛄蛹的人消停了片刻,但是手臂还是坚持圈着阎云舟的脖子:
“我们再拜一次天地吧,好不好?你说我们这算是什么事儿啊,拜了两次堂,都只有一个人。”
第一次,是他和一个大公鸡拜堂,第二次,是阎云舟抱着他的尸体拜堂。
阎云舟抱着他的时候是何等的心情,他现在都不敢想,他只要想一次心中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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