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回来。
阎月杳一贯和阎云舟亲厚,阎云舟这一次回来都还不忘给她带了一只小羊羔:
“二叔,我想去看小绵羊,你现在就带我去看吧。”
阎云舟坐在小姑娘的床前,瞧着她有精神闹着看小羊才总算是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现在不行,要你婶婶说你好了,你才可以去看小羊羔。”
叔侄二人玩闹了一会儿,宁咎瞧着阎云舟精神差了下来才将人带回了院子,回去的路上还不忘打趣:
“你可真行,这么匆忙回来你还带了一只羊?”
阎云舟纠正开口:
“两只,小羊羔,正是可爱的时候。”
宁咎低头笑出声,他忽然觉得说着小羊羔可爱的阎云舟也挺可爱的。
“你眼里就有你侄女,你怎么没想着给我带两只可爱的小羊羔回来啊?”
阎云舟没有让他抱,黄老说这两天多走走,倒是也有助于排寒,宁咎便扶着他慢慢往院子里晃,阎云舟闻言揶揄地看向他:
“给你两只小羊羔不是转眼就成了烤全羊?”
“好像你不喜欢吃一样。”
因为中途有了阎月杳这个插曲,这半个月的时间过得比上一次快多了,黄秋生最后一次为阎云舟行针的时候宁咎就在一旁看着:
“黄老,这一次之后是不是他冬日里会好多了?”
“是,这一个多月,王爷体内的寒气排了个七七八八,后续我会再开些药,坚持服用加药浴,对王爷身上的暗伤也多有益处,今年冬天便不会那样难熬了。”
没有什么话比这样的话让宁咎听着心里更痛快了,他能治标治不了本,阎云舟这么多年在北境落下的病根和暗伤是不可能通过手术来治愈的。
转眼间京城已经入秋了,阎月杳的伤口恢复的很好,终于在半月之后看到了阎云舟送她的两只小羊羔。
阎云舟的状况也好转了不少,随着停了针,之前的一系列难熬的症状都在减轻,身上的酸乏感褪去之后,周身都清爽了不少,手没有从前凉了,人也没有之前那样畏寒怕冷,益补的药下去,脸色第一次好看了起来。
这天宁咎刚进屋便被阎云舟拉了过去:
“煜安,我的身子也好多了,你也不必在府中日日陪着我,想做什么就去做。”
宁咎手撑在了桌子上,他想做的事儿自然是多,但是从哪做起他还没有什么头绪:
“我想做的太多了,这一时之间我都不知道从哪下手的好。”
他对这个时代的制度了解的还是不算多,阎云舟早早便已经帮他想好了:
“你可愿意去国子监教书?”
“国子监?”
阎云舟帮他倒了杯茶,闲适开口:
“国子监从前招收的多是官宦人家的子弟,现在陛下有意广纳寒门学子,增设骑射,医道等科目,日后的国子监并不会唯文为尊,陛下对你的医术想必是不会有任何质疑的,若是你愿意去国子监授课,陛下也定然会同意。”
这样说起来其实宁咎是真的有些心动的:
“好,哪日进宫我和你一块儿。”
自从打定了主意去国子监之后,宁咎便日渐忙碌了起来,以至于整日泡在书房当中,这要做老师,首先要有教材,他准备汇编入门级外科图解。
一个白天就连阎云舟都只能在用膳的时候见到宁咎,这些日子阎云舟身上松快了不少,虽然膝盖还是不能多走,但是比之从前身体困乏,总是疲惫倦怠的状态是好上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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