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咎愣了一下才明白这驴头不对马嘴的话是在说什么,心里有些无力还有些好笑,这人能不喜欢什么?
无非是不喜欢邹小虎教他骑马,不喜欢邹小虎在他身边,哦,兴许还不喜欢邹小虎和他说话,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的醋味儿?
他推了一下身上的那人:
“老陈醋,人家邹小虎可是我的心腹,再说,你也有心腹啊,什么暗玄,暗雨的,我都不介意。”
“那不一样。”
阎云舟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开口,宁咎挑眉:
“怎么不一样?”
“我有抱过暗玄?还是和暗玄旁若无人的说笑?”
宁咎一愣,合着症结在这儿啊?:
“那种抱不一样,那叫礼节性的抱。”
阎云舟却一把将身下的人搂到了怀里,此刻的他不是什么大梁柱石,不是什么将军,王爷,只是一个满眼只有一人的男人:
“那你教教我其中的区别。”
宁咎笑着开口:
“这区别可大了,抱着的感觉都不一样,毕竟小虎血气方刚,年纪又轻…”
还不等他的话说完,就听了“啪”的一声,阎云舟竟然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虽然是不疼,但是分外让他觉得脸上挂不住。
随即耳边便传来了那人恶狠狠的声音:
“再胡说,你试试。”
微重的呼吸交错,阎云舟的怕宁咎受伤,每一次前面都丝毫不着急,这一次也一样,但是不同以往的是,无论是精力还是体力此刻都更胜从前,他又心里有一股子气,这一次再不是从前的温情脉脉了。
宁咎面颊微红,顾及外面还有士兵,一声都没有吭,只是不断用目光谴责,这一次比以往每一次都要酣畅淋漓,两个人折腾了几次,宁咎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腰酸腿疼。
床上的被褥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宁咎浑身都是汗,没力气起来,阎云舟也是呼吸粗重,宁咎抬脚踹了他一下,嗓子都干的一片哑:
“你出去叫水。”
他可不去丢这个人。
阎云舟笑了一下,一点儿心里负担都没有地下了床,披了一件衣服便出去叫人了,宁咎在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如鲠在喉,这人就一点儿偶像包袱都没有吗?
阎云舟回来的时候,宁咎已经坐了起来,一双微红的眼睛瞪着他:
“你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出去了?”
阎云舟坐在了榻边,十分有眼力见儿地给宁咎揉了揉腿:
“那我还敲锣打鼓的出去啊?放心,这周围都是亲兵,再说,本王一不偷二部抢的,如何就见不得人?”
宁咎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说啥,这倒也是,但是这刚来的第一天就…总归是不太好的。
阎云舟抬手戳了一下他的额头:
“想什么呢?这天儿也热了起来,我就叫点儿水进来洗洗有什么了不得的?你还没看那些一并来的文官呢?要水要的勤着呢。”
那些个大人们自然是比军营中的大老粗讲究多了,在朝中还有休沐日呢,休沐是什么?就是,打沐浴熟悉,打扫的日子。
宁咎瞪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起身去洗了澡,清理干净,换了干净的寝衣之后人便往一边一坐,丝毫没有去管那榻上的一片狼藉,都交给了阎云舟。
这毕竟是在军营中,若是这会儿叫人进来收拾不是阎云舟能干出来的事儿,所以这殿后的工作阎云舟便都包了,宁咎坐在一边一边喝茶一边看着他动作,笑着开口:
“王爷做起这些还挺熟练的,怎么?之前有练习过啊?”
阎云舟一边铺床一边开口:
“自然,侯爷想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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