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而且看着宁玖的表情颇为无奈。
这人好歹也是胸外科的卷王,一个射频消融术而已啊,真的不是什么大手术的,不是开胸,没啥危险大的啊,要不要这样啊?发狗粮没够。
昨晚检查之后他立刻转身告辞,阎云舟弹了一下宁咎的额头:
“让你同事看笑话了。”
阎云舟手术的时候宁咎便在外面等着,脑海中将之前看过的极个别的射频消融术中发生危险的病例都过了一遍,越是想越是紧张,手心里全是冷汗,终于在他快被自己吓死的时候阎云舟被推了出来。
人是清醒的,宁咎在这一刻才算是终于放下了心来,射频消融不是什么大手术,但是术后要进行一到三个月的抗凝治疗,抗凝期间要避免出血,自然也不可能再安排其他的手术了。
膝盖上的情况复查还算可以,至少说明他从前的置换术还是没有什么瑕疵的,日后日常多注意就好,但是继发性支气管扩张的手术必须要往后延,所以这一次在医院观察了两天阎云舟就出院了。
宁咎开着车带着人回家,他虽然会做饭,但是并不擅长,从前自己一个人对付一下,一顿一个菜也可以,但是他不想委屈阎云舟,所以提前找了一个阿姨,不住家,每天负责买菜做饭和打扫。
阎云舟还是有些穿不习惯这里的衣服,所以在家的时候宁咎就帮他找人定做了一些从前样式的衣服,只有出门才会换上这里的:
“穿那个也没事儿,被别人瞧见是不是不好?”
阎云舟有些怕给宁咎添麻烦,也不喜欢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宁咎,宁咎一边帮他换上新送来的衣服一边开口:
“不用担心,我们这里流行汉服热,戴假发套,扮作古装装扮的人有很多,别说你只是在家里穿,你就是去街上穿大家也是见怪不怪了。”
这天晚上宁咎洗澡出来之后便看着床上那人穿着一身寝衣手中抱着一个手机,低着头很认真地在看什么东西,这些日子阎云舟使用手机熟练了不少,但是这人不会用拼音,打字的时候就像是老年人一样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写。
但因为他写的多是一些繁体字,所以识别的时候还有一定困难,每每这个时候宁咎便觉得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读了那么多年书终成文文盲的感觉必须不能光他一个人体验。
“这么用功啊?看什么呢?”
他边擦着头发边坐到他身边,就看词条的上面赫然是四个字“何为领证”。
他刚扫了一眼阎云舟就将手机拿走了:
“没什么。”
“不诚实。”
晚上关灯之后宁咎在被子下面握住了阎云舟的手:
“在我们这里只有去民政局领了证才算是正式结婚,受法律保护。”
他只是解释了这样一句,却并没有说要不要和他领证,阎云舟心下有些涩然,却也没有问,想着或许明天一早这人就会带他去。
但是他等了两天,这两天他身体也好了不少,走动什么的都没有问题,但是宁咎却一直都在家里,闭口不提出门领证的事儿,就好像从不知道这回事儿一样。
他不提按着阎云舟的性格自然也不会开口问,本来他倒并不是在意这种形式的人,但是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了期待,又没有达到期待的时候,便会失落,这种感觉在爱人之间更加的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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