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说话,云裴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强硬,他神情平淡的摇头,眼神却避开了,耳垂有点红。
观赏了一会儿小含羞草缩叶片,秦铭渊放下手里的杯子,多少年没有人管过他吃不吃药的事情了。
他的拇指摩擦在杯壁上,嘴角抿出弧度,感觉还不错。
云裴把沙发上的外套搭在轮椅扶手上,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临出门的时候还是又提醒了一句对方不要忘了拿药。
秦铭渊闻言,向他展示了拎在手里的袋子,表示自己没有忘记。
看他不再说什么了,两个人出门坐上电梯,一路到了地下停车场。
被秦铭渊抱上车,好像已经是一件很习惯的事情了,云裴坐好以后自觉的就扣上安全带,早没了第一次的不适应。
秦铭渊的车上换了新的隔阳膜,夏季的阳光再浓烈也不会很刺眼,开上路的时候,他侧眸看了眼副驾上打哈欠的人,“你要是困的话可以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云裴手掩着唇,眼角生理性的有点湿润,闻言轻摇摇头,“没关系。”
他昨天看着对方输完液,害怕他再起热不敢睡,中间又帮他擦了几次身,一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放心的去沙发上躺一会儿。
本来是想着躺一躺还要去看看人,谁知道太困了,迷迷糊糊一觉睡了过去,早上被人转移了地方都不知道。
秦铭渊没有再劝,车再开一会儿,不用他说,对方可能慢慢的就睡着了。
云裴应该也有这样的担心,之前他就有一次在人家车上睡的昏天暗地,为了保持清醒,不让男人以为他真的把人家当司机,起了个话头,“你的身体真的没关系了吗?”“嗯。”秦铭渊应了一声,“我不常生病,病起来可能有点吓人,但好的很快。”
以他平时的工作量来说,身体素质不好的话肯定撑不住,三天两头生病很耽误事,所以他每天就算很忙,也会找时间锻炼一个小时。
看他今天的精神状态,应该是没有在逞强的,大早上起来还做了早饭,倒是自己占了人家的床睡的跟猪一样,云裴抬手摸了摸鼻子,顺着话题道:“虽然好了,但还是要把今天的药吃了,再反复的话,你应该也会觉得麻烦吧。”
秦铭渊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反驳他,应了下来。
云裴又打了个哈欠,把脑袋靠在椅背上,看着前面一成不变的路况,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
他平时作息很规律,画画的时间都在白天,早睡早起,很少熬夜,突然来一次就有点顶不住。他小幅度的晃晃脑袋,又道:“不能仗着身体好就不把小感冒当回事,这次就吃大亏了。”
他的小动作秦铭渊的余光都扫见了,平时话少的小含羞草为了不打瞌睡变成了小话唠,他抿了下唇,眼睛里的笑意渐浓,“嗯。”
“下次感觉不对就要及时吃药。”
“嗯。”
“要是你在宴会上晕过去,也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
“嗯。”
“不过昨天酒店外面有记者吧,扶你出去的时候他们有没有拍到啊?”
“他们不敢。”
“那就好,昨天太急了,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一净,下次还是要小心,虽然你不是公众人物,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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