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裴手一抖,好不容易有点杯子形状的陶泥走了样,他羞耻又气愤,转头道:“秦铭渊,不要捣乱。”
他这么生气,秦铭渊却只觉得他可爱,下巴抵着他的肩膀轻笑了一声,“没捣乱,只是想更深刻的感受下你的教学,我也没想到真的这么容易做坏。”
他说的云裴才不信,知道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张嘴还想再说什么,耳垂却被人轻轻亲了下。
“我们今天不是来约会的吗,难道不应该多享受两个人相处的过程?”秦铭渊握紧他的手,两个人的手上都沾着泥水,滑溜溜的。
云裴到嘴边的抗议咽下去,才想起来他们今天是在约会,做出什么样的东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在一起的时间。
他开始觉得有点理亏,垂下眼缩了缩手指,他只是太习惯一个人待着做事情了,虽然他们现在在一起,但男人平时要工作,他们真正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所以对于两个人的接触还称不上特别适应,常常对于亲密的事会觉得害羞,忍不住就会推拒,总是不能让人尽兴。
但他们是情侣,拥抱也好,亲吻也好,做这些事是理所当然的,他总觉得男人过分,老是欺负他,但或许是自己在“欺负”他。
想要跟恋人有亲密的接触理所应当,是他自己总放不开。
“怎么了?”说完话对方就开始发呆,秦铭渊轻蹭了下他的脸,提醒人回神。
云裴转眼看他,摇摇头,“没事。”
顿了顿,他在男人的脸上也回蹭了下。
秦铭渊被他蹭的一愣,随后神情柔和,得寸进尺的又亲了亲他带着热度的耳垂。
云裴这次没有躲,放任他跟自己亲昵了一会儿,才转回头去看顾陶轮上有点走形的杯子。秦铭渊坐在他身后,高大强健的身躯正正好将他环抱在怀里,手掌贴着他的手背,随着他的动作给陶泥修整形状。
坐在一起久了,云裴反而是习惯了他的存在,没了一开始的不自在,偶尔还会握着他的手指告诉他该怎么做。
这种纯粹的二人时光秦铭渊是很受用的,他的心思也不在做陶杯上,时不时的就会亲一亲对方的脸颊或耳垂。
“我刚刚说的你有没有在听?”云裴显然注意到了他不专注,握着他的手暂时远离陶泥,“我感觉都是我在带着你做。”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秦铭渊靠着他的肩膀侧脸,“你比较有艺术天赋,肯定比我单独做出来的好看。”
知道他是在哄自己,云裴有点无奈,不过他能感觉到对方心情不错,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感觉到他的纵容,秦铭渊眼睛里的笑意更浓,捏了捏他因为沾着陶泥滑溜溜的指尖,“继续做吗?”
做肯定是要做的,云裴也不管他是不是学的会了,放他在旁边开小差。
做陶艺还是比较消磨时间的,他们还是第一次做,几乎一上午就耗在了这儿,不过出来的成品还算让人满意,最起码没有变成什么奇怪的形状。
“要不要在上面画点东西?”云裴看着分离下来放在旁边小桌子上,光秃秃的两个杯子,按耐不住画家之魂。
秦铭渊当然是没有什么意见,跟他一人一个杯子开始创作。
“还没烤,小心一点别用手直接碰。”
云裴叮嘱了对方一句,看他点头才收回视线,思考画什么之前顿了顿,先在杯底刻了一个“渊”字,或许就像妈妈说的那样,可以把对方捧在掌心里。
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秦铭渊的视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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